宛典和珍珠被突由其來的變故給嚇了一跳,二人連忙彎腰去撿帷帽,可卻有兩個男子跑過來,握住了她們的肩膀。
“宛典姑娘。”
“珍珠姑娘。”
“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他們那驚喜意外的樣子,像是怕別人不知道眼前這兩人就是宛典和珍珠一樣。
其他看診的人都朝這邊看過來。
宛典和珍珠的大名,在這縣城里,也是如雷貫耳的。
她們是東巷翠怡樓的兩個花魁,別的地方只有一個花魁,可翠怡樓有兩個姑娘并排第一花魁,因為她們二人無論是才情,還是容貌都平分秋色,難分誰好誰差,所以就并名。
也正是因為有兩個并名的花魁,所以翠怡樓在縣里特別有名。
“翠怡樓那不是喝花酒的地方嗎”
“翠怡樓的花魁怎么會來這里”
“她們是來找白大夫的,她們是病了吧這她們這么神秘的來找白大夫,她們是不是那得了那種病”
“肯定是的。”
“一定是我聽說他們翠怡樓里面就有大夫,平時專門給里面的姑娘治個頭疼腦熱的。她們一定是得了什么難治的病,所以才來找白大夫。”
“我的天啊,我聽說那病傳得特別快。她們手摸過的地方,坐過的地方,我們只要碰了,我們就會被傳染上。”
眾人當面指著宛典和珍珠議論。
一個個口沫齊飛,那眼神像是要把她們二人撕了一樣。
宛典和珍珠趕緊彎腰去撿帷帽,那兩個男子直接把地上的帷帽一腳踢開。
他們由剛才的激動,變成了現在的憤怒。
“你們你們真的是來這里找白大夫看那種臟病的”
“我說我怎么會不舒服,原來是被你們傳染了”
那二人開始看宛典和珍珠時,眼中還有愛慕,此時,眼中早無愛慕,滿滿都是恨意和嫌棄。
“賤人”
宛典被男子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
大堂里的人看著這一幕,一個個像是被觸發了什么開關一樣,紛紛沖過來對著宛典和珍珠又打又掐。
一邊打還一邊罵賤人。
場面一下子就亂了。
海山和學徒趕緊的去勸架,對著那些無故打人的百姓,拉住了,再勸說。
“別打了,別打了你們這是干什么呢”
宛典和珍珠被這一變故給弄傻眼了,兩個人忘記了反應,等到挨打的時候,也已經來不及,也躲閃不了。
海山去拉那些人,結果反而被推了一把。
“哎喲”海山往后退了幾步,險些摔倒。白芷從屋里出來,正好扶住了海山。
“海叔,你先到一旁去,如果他們不聽勸,就派人去報官,就說有人在咱們醫館鬧事。”
海山明白了,點點頭。
“你小心一點。”
“我會的”白芷走過去,沖著人群大喊“大家停下來,有什么事好好說,不要打罵別人。”
那些人不聽,依舊我行我素。
白芷“你們還要不要看診,不看就請離開。”
“”大伙停了下來,紛紛扭頭看向白芷。
白芷走過去,看著狼狽的宛典和珍珠,她拉著他們二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