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有意外之喜。
其中兩張照片像是楚光頭那張照片的后續,一張拍的是塌肩黑影的背面,一張是側面俯視。
背面那張他們可以確信,上面的人就是和他們交過手的塌肩膀。
但是側面那張上,塌肩膀的臉模糊成了一團,像是有人故意在洗照片時特意將其面部處理了。
看著看著,吳小邪忽然驚叫了一聲,指著一張照片,臉色煞白,冷汗都冒了出來。
胖子湊過去一看,也怪叫一聲,視線來回在照片和吳小邪的臉上上打轉轉,末了倒吸一口涼氣,「娘嘞,這家伙怎么跟你長得一樣」
猛然想到什么,「臥槽,不會吧,難道那盤錄像帶里
在地上爬來爬去的人是照片兒上這位」
吳小邪白著臉,大腦一片空白。
「再找找,看有沒有別的。」胖子嘴里念叨著,翻了翻,把所有還能看清的照片都挑到一邊。
「只有這一張。」張杌尋道。
剩下幾張照片里全是陳文錦以及霍玲那些人,背景看起來像是在山林里,還有一張單獨的陳文錦,身后就是一片大湖,照片的邊緣可以看到一部分木箱子。
吳小邪回過神來,皺眉盯著那張照片,「為什么這個人會和我長得一樣」
其實在一開始看到這張照片時,張杌尋曾猶豫了的,但最后還是沒有將其藏起來。
陳文錦當初并沒有解釋另一盤錄像帶里,在格爾木地下室的地板上像野獸一樣爬來爬去的人。
那盤錄像帶是「它」寄給小哥的,似乎是單純的為了試探小哥,對當年的事情還記得多少。
長著吳邪臉的人太多,多到「它」有時候也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吳邪,但吳山居的吳邪是最像吳邪的一個。
「它」找不到齊羽,只能找最像齊羽的那個吳邪。
從而通過觀察吳邪,來分析其他人的反應。
張杌尋之所以沒有將照片藏起來,也是想提前給吳小邪打一針預防,抽絲剝繭是吳小邪最擅長的,只要給他的心里埋下懷疑的種子,再經歷藏海花,吳小邪就會飛速成長。
十年太長了。
吳小邪的表情有些驚疑不定,「先不管他是誰,據我調查的線索來看,陳文錦的考古隊里并沒有這樣一個人,而且當初在井道里見到她的時候,她也并沒有對我的臉做出驚訝的反應,所以這張照片,很可能跟考察隊無關。」
「那為什么,小哥要把它放在這堆照片里」胖子納悶道。
小哥緊蹙著眉,顯然也很困惑。
張杌尋開口道「有可能,是小哥自己調查出了什么,這個人或許真的和考察隊有某種聯系,所以小哥才將它也放在一起。」
吳小邪頭疼的揉了揉眉心,「先不管這個了,咱們這回主要是來調查小哥的事情的,阿貴說會幫咱們找向導,咱們得去當年那批考察隊的人待過的地方看看,也許能發現更多線索。」
「好。」張杌尋點頭,將照片裝進自封袋里收好。
外面的木質樓梯傳來獨特的聲響,胖子連忙催促著小哥躺好,自己也睡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