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們怎么辦吳小邪有點無聊的用火柴一點點去燒黏在鐵衣腳底下的那點頭發,一個追一個跑,倒也有點好玩。
你現在這個樣子也沒法兒去做什么大動作,要不讓你的人來把你弄下去好好養傷。
解雨臣閉著眼睛靠著背包,看起來很像是睡著了,但還是回答了吳小邪的話,等著,霍婆婆那邊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了,我們沒有必要現在就進去。
吳小邪點點頭,這個洞的盡頭就是那個鐵盤,一目了然,底下的棘手東西現在他們也處理不了,確實沒有再進去徒增傷亡的必要。
他記得霍老太太說過,這兩支隊伍之間是需要相互配合的,也不曉得是怎么個配合法兒。
巴乃一直沒有消息傳來,張杌尋他們那邊也不曉得怎么樣了,不知為何,吳小邪心里總是隱隱有些不安。
但轉念又一想,張家古樓既然是他老張家的祖墳,應該沒道理攔著自家子孫不讓進去吧。
以小哥和木魚的本事,加胖子的破壞力,要是這樣都進不去,那他知曉的盜墓好手里估計也沒人能進去了。
吳小邪壓下心里不好的念頭,從包裹里抽出一條薄毯子蓋在解雨臣身,然后也閉眼睛休息。
又靜等了兩個小時,先前通知過的解家伙計才攀著繩子爬來,累的不成樣子。
伙計看到面的情況后也是嚇一跳,詢問了解雨臣后,立馬安排人吊了更多物資和藥品來。
面的空間實在局促,伙計送完物資后就又下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吳小邪兩人就如同生活在鷹巢里的鳥人一般,只能在方寸大的地方活動。
四周都是深淵,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盯著遠山之巔的雪景發呆,要么就是玩無聊的俄羅斯方塊。
景是好景,人也閑適,感覺似乎是來這高山之巔歡樂度假的。
大風吹過樹叢,茂密的樹冠仿佛綠色的海浪一般連綿不絕,偶爾拋開一切煩惱,忽然就能感受到某些追求天人合一境界的德高修行者那種豁達寬宏的心境。
唯一痛苦的就是廁所的問題,在這種情景下破壞了所有的美感,簡直不忍直視,而且危險難度高,隨時擔心自己掉下去摔個粉碎,清白也沒了。
在吳小邪他們等待的時候,巴乃那邊。
張杌尋帶著一批人來到古樹入口處和霍老太太的隊伍匯合。
古樹已經被工程隊的人用大型工具切開挪走了,懸崖斜坡下的谷底都叫他們給鏟平,清理出足夠扎營的地方。
張杌尋到的時候,霍老太太正穩穩當當的坐在遮陽棚底下納涼。
洞口鑿的真心足夠大,又被精心加固修繕過,整的跟鬼屋門口有一拼,就差在邊立一塊牌子,寫歡迎光臨四個大字了。
天熱的厲害,張杌尋湊過去蹭了一杯老太太的藥茶,問,里面情況怎么樣小哥和胖子呢
還沒出來。霍仙姑淡淡道,不過也快了,照片已經傳給了四姑娘山那邊。
張杌尋走近洞口,往里面看了看,聽到里面很深處隱隱約約傳來敲擊巖壁的聲音,里面還沒弄好
這回回答他的是霍知止,從這里距離封墓石超過了七百米,想要全部修繕加固是一個大工程,家主已經又調了一批人來,那兩位也在里面參與指揮,按進度,下午三點之前我們就可以進去了。
張杌尋哦了一聲,我進去看看。
霍知止并沒有攔著,從一邊的桌子拿了一只對講機遞給張杌尋,隨時保持聯系。
張杌尋點點頭,接過對講機,往背包里裝了些吃的,
然后徑直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