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邊的另一個草帽戴到頭,起身拍掉身的草屑,“走吧,看看天真給我們的信里寫了什么。”
小哥也跟著起身,推了推頭的草帽。
張杌尋一看就忍不住想笑,給小哥編這頂草帽的時候,他突發奇想給面弄了倆稻草耳朵。
戴之后,小哥原本清冷的氣質,硬生生給弄的有點反差萌。
小哥癱著臉,看張杌尋笑得那么歡,有點無奈的抿了抿唇。
胖子的草帽是他自個兒編的,看張杌尋給小哥弄了倆耳朵,便也要往自己的草帽弄裝飾,覺得耳朵不夠霸氣,不符合他的氣質,便打算自己創造一個。
結果最后弄出來,往腦袋一頂,倒像是一個超大的鳥窩插了根天線,關鍵那天線頂端還讓他用稻草挽了個圈兒。
胖子自己不覺得難看,反而叉著腰嘚瑟的不行,美名其約胖霹靂雷霆俠爺。
三人一起身,那邊霍知止還以為他們三個又要往別處跑,急忙快步走過來,“三位,我們家主請你們過去。”
胖子一口干完剩下的綠豆湯,把碗往霍知止手一塞,招呼張杌尋兩人,“走嘍,去看看什么情況。”
霍知止這些天已經被胖子摧殘的生無可戀,習以為常了,隨手把碗放到桌子,引著三人去了另一處帳篷。
“家主,人來了。”霍知止沖主位的霍老太太行了一禮。
霍仙姑正背靠著椅子在閉目養神,聞言淡淡的擺手。
霍知止微微頷首,朝張杌尋三人欠了欠身,“請坐。”然后退了出去。
張杌尋三人各自找了椅子坐下,摘掉草帽。
霍仙姑便把自己面前桌的一張信紙和幾張照片推了過來。
“四姑娘山那邊傳過來的照片,你們先看看。”
胖子接過照片看了看,咦了一聲,嘀咕道“怎么好像和里頭的封石有點不一樣”
張杌尋一張一張緩慢的翻閱著照片,讓兩人都能看仔細,“正常,那道封石表面還糊了東西。”
“糊了東西什么東西”胖子疑惑。
“馬糞。”張杌尋語氣淡淡道。
“我靠”胖子大叫起來,“難怪你小子死都不用手摸,還故意糊弄胖爺去摸,說能沾伱們老張家的仙氣兒。”
張杌尋彎了彎眼角,一本正經道“你就說你這兩天到河里頭釣魚,手氣是不是好了,回還弄了一條一米多的大青魚呢吧。”
胖子嘿了一聲,“你還好意思說,那破魚尾巴一甩,胖爺的小筏子險些讓丫掀翻,連人帶船拖出去二里地,魚竿都撅斷了。”
說著又有點洋洋得意,“不過最后還是胖爺我險勝一招,力氣大的魚味道就是不錯,渾身都是肉。”
霍仙姑坐在首,見他們越說越偏,忍不住咳嗽了一聲拉回他們的注意力。
看張杌尋手里的照片已經翻完了,便扭頭問小哥,“您怎么看”
小哥輕輕點頭,“可以一試。”
霍仙姑微微松了口氣,臉帶著笑意,“好,那便準備準備,三位便同先遣隊伍一起出發吧。”
張杌尋比了個的手勢,然后狀似不經意的開口,“老太太,您邊那位叫霍鐘靈的,這兩天我怎么好像沒見著他。”
霍仙姑原本放松的神情頓時僵住,隨后若無其事的抿了口茶,“鐘靈下山去處理寨子里的一些事情去了,你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
張杌尋笑了笑,將照片和信收起來,“沒什么,就是覺得那人長得挺特別的。”
“您好好休息。”張杌尋說完拿著草帽便起身,和小哥兩人一起出了帳篷。
一路胖子欲言又止,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帳篷了,立馬憋不住打聽道“木魚,你說的那個叫什么霍鐘靈的人,是誰啊我怎么好像沒見過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