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塌肩膀偷偷跟著他們來到了這里,沒道理他和小哥發現不了。
“這蛇是她自己帶進來的。”張杌尋道,“這種特殊的蛇可以控制死人的尸體,也可以在人還活著的時候就悄悄潛伏在體內。”
霍初十有點不信,“這么粗的蛇,生生鉆進身體里,就是植物人也能感覺到異常吧。”
“這種蛇是卵胎生,在剛孵化的時候是幾近透明的,吃到了營養,身的顏色才會越來越重,而且幼體的蛇會分泌一種可以麻痹神經疼痛的東西,被它咬了,就跟蚊子親了你一口一樣,什么感覺都沒有。”
“你可以切開她的關節組織看看,我有沒有騙你,一目了然。”張杌尋道。
霍初十利落的劃開膝蓋的皮肉,果然在尸體膝關節髕骨底下的關節囊里發現了一條手指粗細的白色幼蛇。
挑在匕首的幼蛇扭曲著,弓著身子要往新鮮的血肉里鉆,霍初十反手就丟到地,用刀切成了好幾半截。
隨后一臉嫌惡的擦干凈匕首,轉身去跟霍仙姑匯報情況。
原來是虛驚一場,眾人知道是蛇搞的鬼之后,紛紛松了口氣。
恐懼來源于未知,人們對于既知生物的接受度總是要高一些,哪怕這東西也同樣很可怕。
鑒于尸體里還有很多沒被打死的小蛇,霍初十直接讓人在面倒烈酒,丟了一只燃燒的火折子。
火苗咆哮著瞬間蔓延至全身,一股刺鼻的惡臭飄散出來,火焰里似乎隱隱有嬰兒的啼哭聲傳出,霍初十他們又往倒了一瓶酒,直到尸體被燒得蜷縮成一團焦黑,他們還把燒脆的骨頭敲碎了,裝進一個小罐子里封好,擺到墻角。
眼下需要著重考慮的問題,就是這蛇是霍小夭在進入封石之前就寄生在她身的,還是在死后被隱藏在隊伍里的那個汪家人故意放出來搞事情的。
思索半晌,張杌尋還是認為,這蛇是一開始就已經寄生在霍小夭身的,這里是地下,溫度這么低,若是寄生的時間不夠長,蛇不可能已經孵化生長到這種程度。
那么問題來了,這蛇又是如何寄生到霍小夭身的
塌肩膀下的手還是汪家人下的手目的又是什么
汪家人培養黑飛子的技術在很久之前就已經成熟,要真是他們弄出來的,肯定不會這么拉胯,這頂多算個半成品。
之前張杌尋發現塌肩膀也在養蛇,這些蛇里只有萬里挑一的一只才儲存著記憶,那么剩下的蛇肯定也有別的作用。
張杌尋看向霍初十用紗布包扎起來的胳膊,之前霍小夭在面咬了一口,他道“你這只胳膊有沒有感覺到什么異樣”
霍初十擰眉,“什么意思您是說,這種蛇有可能通過傷口,寄生到我的身”
“有這個可能。”張杌尋攤手,“要不你還是打一針血清什么的預防一下吧。”
霍初十臉的表情好像吃了一只蒼蠅造型的粑粑雪糕,一想到這種惡心的蛇有可能已經在自己的身體里安了家,他就覺得渾身的毛孔都開始刺撓起來了。
急忙找霍秀秀打了蛇毒血清,又注射了一針抗身素。
這廂總算結束,隊伍繼續往前,穿過甬道盡頭拱形的門洞,來到一個形似拐杖的路口。
迎面就是兩只擺放在石臺的巨大合葬棺槨,近距離看,只覺得棺槨的漆黑紋路莫名詭異,和前面石窟里的棺槨不是同一個類型的花紋。
前面的棺材只是普通的山石鳥獸福壽圖案,而這兩具棺槨則是以紅漆做底,紋刻是一種冷到極致的黑,肆意而雜亂,仿佛是紅色用刀刃割開的裂痕。
面的圖案一具是龍,一具是鳳,棺蓋都是黑底描金的,除了圖案刻紋外,也沒有主人的遺訓墓志銘之類的,具體里面葬的是誰無從知曉。
但小哥的神情自從見到這兩具棺材之后就有些不對勁。
有霍家人想湊過去詳細看,小哥冷聲警告道“離它遠些。”
霍家人被他嚇了一跳,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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