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媽的,海外張家的人來這里找木魚了
不對,他們是如何知曉木魚在這里的,難道自己在長沙的時候身邊還有別人的眼線
吳邪想了想,覺得有可能是在進行大掃除之前,海外張家人就已經收到了消息。
但他們監視自己又是為什么,莫非是沒找到木魚,所以把事情怪罪到自己頭上了那直接扁他一頓就好了啊,干什么神神秘秘的非要搞這么復雜。
說句心里話,在知曉這些人是木魚海外的家人后,他的心里稍微放松了些許。
因著愛屋及烏,他對這些海外張家人并沒有惡感。
列表中也有那個張姑娘更清晰的彩色照片。
那是一個眉眼間有些陰郁的女人,板著臉顯得人很強勢刻薄,不茍言笑。
她的五官要真說起來其實并不是非常的精致,但組合到一起卻很好看,是一種很獨特的引人注目的好看,在人群里絕對很惹眼。
尤其是眼睛,活像一口冒著陰氣的枯井,瞧著滲人的慌,是個不好惹的角色。
這位張姑娘就是那支驢友團里吳邪發現的那三個身手絕對非常牛逼的人之一。
吳邪心里默默思索,“莫非這兩張黑白照上的人有一個是那張姑娘的替身專門培養出來頂罪的不過雙胞胎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呢。”
又或者是同他一樣,是有人故意偽裝成了張姑娘的樣子。
那么她的目的是什么呢做任何事情不管過程如何曲折蜿蜒,最終它都會匯聚到一個終點目的。
真的張姑娘,假的張姑娘一比一還原復制。
莫非假張姑娘的目的是想要代替真的那個,混進張家人的隊伍里
但這樣的臥底很難實現,時間一長在熟悉的人面前肯定會露出破綻,更遑論張家這樣把偽裝易容當吃飯喝水一樣訓練過的凝聚家族,分分鐘就得露出狐貍尾巴。
那么依此推測,這個張姑娘身上肯定發生過什么重大的事情,導致她在張家人面前消失了一段時間,之后回去了就算出現了細微的變化,也能說的過去。
吳邪的目光又凝在筆記本上,喃喃自語,“三年牢獄,這很可能就是真假張姑娘被人為替換的節點。”
他合上筆記本,決定出去問問陳雪寒,看他能不能幫忙分辨出來,這貨以前當過特種狙擊手,論眼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出了地窖后,吳邪打發朗卡去吃飯休息,然后叫住完成任務要往鍋爐房鉆的陳雪寒,“幫我個忙。”
陳雪寒臉上的無語都快要溢出來了,他指了指自己,沒好氣道“吳老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長得像冤大頭了”
“鉆錢眼兒里去了你。”吳邪笑罵一聲,沖他招招手,轉身往屋里走去,“付費,不占你便宜,快點兒的。”
陳雪寒得意一笑,自言自語,“這還差不多。”
說著順手摸了把月牙的狗頭,他現在可是要養家糊口的人,跟以前孑然一身能比么。
“看看這個。”吳邪將那兩個張姑娘的資料撕下來一左一右放在陳雪寒面前,“哪個是同第一個有緣人見過油畫的女人。”
陳雪寒看了看,有些啼笑皆非,“這不就是同一個人么,底下描述的文字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