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拍了拍吳邪的肩膀暗示他不要太擔心。
隨后他轉頭,沒好氣的對張海杏道“不就是雪盲么,大驚小怪,叫你說的還以為是多大毛病呢,原來就那么回事兒,胖爺以前隨隊下鄉上山打獵的時候,在雪地里不僅雪盲過,還夜盲過呢,那玩意兒兩三天它自己都好了,多帶點兒抗菌消炎藥不就成了。”
張海杏看著同仇敵愾、統一戰線一致對外的兩人,突然很突兀的笑了一下,變臉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她對張海客道“哥,這家伙也沒有想象中那么聽話呀。”
張海客點了點頭,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
吳邪臉一黑,差點沒忍住要動手了,他媽媽的,又是試探,他簡直不可思議這幫家伙是怎么做到一天到晚都在爭分奪秒的謀來算去,分分鐘挖個小坑就能把人算計進去。
不過張海客還是顧慮到吳邪的情緒的,解釋道“你們無法預料自己在那片無人區究竟會遇到怎樣的危險,很可能隨時都會有人死亡,所以我們參與在這個任務里的每一個人都應該有作為領隊獨當一面的能力。”
“但即便是到了最后只剩下一個人,任務也絕對不能放棄,這是惟一的機會。”
“還有,德國人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知道,他們是一個不存在的組織,他們來到這里的目的跟我們不同,我們是各取所需,我們和對方互相研究已經很長時間了,這中間各自也都做了不少小動作,他們背后的水非常深,但這些都和你們沒有關系。”
張海客略微停頓了一下,“倘若你非要知道一切的話,后果你們可能無法承擔,也許你們將不得不跟著我們漂泊一輩子。”
吳邪問張海客,“你這屬于威脅嗎”
“有時候闡述事實和威脅很像,你若非要這么理解我也不會說什么。”張海客不疾不徐道,“你要知道,我模仿你、研究你已經很長時間了,你所有的轉變我都看在眼里。”
“但請你也要明白,你以往的所有痛苦都是你刨根問底得來的,而這些問題本身最初同你是毫無關系的,如今你已經身陷在一個和你有關的巨大謎題里,除非你不信。”
“但我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以你的性格,要是能放棄的話,從一開始你三叔根本就不會讓你參與進來。”
看吳邪臉色依舊冷著,張海客就笑了一下,“繼續追尋下去,你只會把自己扯進另一個大麻煩里,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些信息和你想證明自己并沒有任何關系,這個時候你最明智的做法,是把德國人和我們看成一組人來對待,不要再試圖去追查他們的事情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選擇不去”吳邪看著他,直截了當道,“如果這不是威脅的話,我應該有選擇不去的自由。”
張海客嘆了口氣,看向一邊的張杌尋,意有所指,“我所提出的辦法是經過我們商議后一致認為最和諧最穩妥的法子,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們張家人一樣愿意付出很長的時間去迂回的解決一件事情。”
吳邪冷冷的看著他們,“確實,以你們的能力,你們完全可以非常方便的挾持我過去,但這樣的話,之后你們想讓我做的很多事情就會變得非常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