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扇門是假的。”張杌尋臉色難看的厲害。
張海杏忙拿出之前拍的照片,對比門上的花紋,并未發現有什么不同,便緊盯著他,問道“你是怎么判斷出來的,這扇門與之前我們見過的分明一模一樣。”
張杌尋招手示意眾人上前來,用光束指著巨門與地面相接壤的地方,道“你們看,按理來說這種門應該非常的重,一直壓在巖石上面,時間久了就會陷入巖石里面,地面就會出現壓迫進去的痕跡。”
“咱們之前見過的那扇青銅門底部的那些石頭邊緣就有很長的碎裂的口子往外擴散,但這里沒有。”
張海杏聞言,立即返回去從背包里取出兩個手套樣的東西戴在手上,踩著門前的大石頭一個飛躍就跳上了青銅門,抓著上面的花紋開始往上攀爬。
她的動作非常敏捷,不消片刻就爬到了門的頂部,眾人在底下仰頭看她打著燈從左邊爬到右邊,又一路快速爬下來。
“發現什么了”吳邪問她。
張海杏微微喘了口氣壓住內心的驚駭,摘掉手上的爪套。
“上面封得非常死,一點空隙都沒有。”她道,“這簡直太奇怪了,這扇門像是新的。”
胖子有點崩潰的抓了抓頭發,“這特娘的到底怎么回事兒,你們老張家這青銅門難道是批量生產的嗎”
“萬一是這里的地基被特殊處理過呢”吳邪道,“又或者這扇門并沒有我們想象中那么重。”
張杌尋斬釘截鐵,“不管是何種情況,這扇門一定是假的。”
胖子回憶起張家古樓那時候的情況,“這兒會不會又是你們老張家布置的迷魂陣,墻里有機關什么之類的,我們睡著的時候不知不覺間就被轉換了地方。”
“不可能,這里的空間占地太龐大了,想要悄無聲息,一點機關波動都沒有的挪動,除非是神仙。”張海杏一口否定了。
雖然這里的尸頭草也有被火燒過的痕跡,但吳邪嗅到了汽油燒過的氣味,很淡的酸味,混在空間里腐朽的氣味中不易察覺,他打著燈走了幾步,找到一處淋過汽油的地面。
胖子冷哼,“反正不是神仙就是鬼,要么就是人搞得鬼”
聽聞此話,站在胖子身后的馮眼神閃了閃,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急匆匆道“要真是人搞得鬼,那他們一定會有目的,大家快看看你們帶的東西有沒有少。”
張杌尋已經檢查過了背包,里面的鬼璽不見了。
其余人背包里的食物少了一半,也有可能還少了別的什么東西,但心懷鬼胎的人肯定不可能就這么說出來。
“咱們面前的青銅門是假的,他們拿走了鬼璽,或許已經先我們一步進入了真的青銅門。”張杌尋沉聲道。
吳邪很快推測出過程,“有一群人一直墜在我們后面,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在白慈拿出裝鬼璽的玉盒后便對我們出手,拿走鬼璽的同時將我們迷暈轉移了地方。”
“如果有人近距離監視,我不可能發現不了。”張杌尋臉色凝重,“但這說不通,偷襲我們的人目標既然是鬼璽,沒道理還留著我們的命,還費勁巴拉的把我們轉移到了這里。”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完全失去意識那么長時間,他們不可能在醒來后毫無所覺。
張杌尋眉眼冷凝,想到某個可能,他立即挽起袖子,果然在左手臂的肘窩處發現了一個小血點,邊緣青紫了一圈。
“那群人抽走了我的血。”他道,“還抽了不少。”
吳邪幾人也趕緊挽起袖子查看兩條胳膊,五個人里只有胖子和馮兩人沒有抽過血的痕跡。
看樣子那群人對他們了解的非常清楚,只取走了張家人和康巴洛人的血,連吳邪的半吊子麒麟血也被取了。
張杌尋森冷的目光從馮身上劃過,“想必你們心里都已經有了計較,我們的尾巴出問題了。”
馮感覺到了他意有所指的目光,憤怒不已,怒吼道“我的援軍已經被你們兩方人清理得干干凈凈了,這臥底怎么論也論不到我頭上,白少族長此話未免說的太過分了。”
胖子不樂意了,毛犢子玩意兒你跟誰倆呢,“你喊什么你丫不心虛你喊什么一個巴掌五個人,里頭最有嫌疑的就是你。”
說著大步跨上前就要去搜馮的背包,馮當然不讓,兩人拉扯起來,胖子使勁一扯,背包的拉鏈崩開,里面的東西全翻了出來,嘩啦啦掉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