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的直播間。
“我想問一下小螺號,這些游學者是在寫畢業論文嗎?他們和我畢業前的那一晚好像。”
聽到屏幕上戴著口罩和墨鏡的君白這樣說,三月七嘴角抽搐,只覺得又回到那在黑塔的監督下修改論文的地獄景象中。
“三月,你還好嗎?”
“你的臉色看著就像是生病的菜花一樣,蔫蔫的。”星指著客廳里放著的一盆菜花說道。
至于為啥家里會種菜花。
這就要從星想吃菜花開始說起……
“我……還好還好。”
三月七搖搖腦袋,說道:“就是想起因為論據不充分而被黑塔女士看著改上一個月論文的經歷而已,那確實不是一段美妙的經歷。”
“所以我非常能理解君老板的說法。”
星雙手環抱在胸前說道:“黑塔女士……真的很嚴厲嗎?那為啥我和丹恒的是論文一次過?”
三月七沉默地掃她一眼,沒有說話。
當初她們三人讀的同一專業、同一班級,指導老師都是黑塔,然后喜提全校最低畢業率。
黑塔的學識和眼界非常人所能及,所以在別的導師那兒可以得到良好評價的論文,到她的手上非常有可能得到不及格的分數。
丹恒那樣的六邊形戰士寫出的論文在黑塔那兒都只能得到一個卡點及格的分數——然而那實際上堪稱優秀論文模板。
有點水平,但只有一點的三月七在黑塔手上自然是無法避免的被淘汰。
本來二人以為星也會這樣。
結果星去送論文那天,恰好黑塔不在,又恰好厄斯來探班,于是星的論文就這樣落在厄斯手中,并成功獲得一個及格分。
事后有人將此事告知校方,然后校方領導喜提黑塔的呵斥——
大致意思可以概括為她只是打分嚴厲,不代表那些論文水平不行,她男朋友給出的分數是公正的,不存在走后門或舞弊的嫌疑。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其實跟星的論文沒關系,重點在于校領導質疑她黑塔的男朋友。
那這就是在質疑她黑塔的眼光。
本來不是大事,但因為黑塔在學術界的地位舉重若輕,所以校方只能選擇重拿輕放。
——反正只是一個畢業生而已。
于是就因為這事,星的論文成功通過黑塔的審查,并且不用經過校方重檢。
要是不打小報告的話,那星指定也得重寫。
總而言之就是,丹恒靠實力,星靠運氣,只有她一無所有的三月七要和其他同學一起接受黑塔女士的摧殘。
因此三月七即使知道星說這話沒有任何炫耀的意思,但依然想給她一拳。
讓這不愉快的事情忘記,三月七將目光放在前瞻直播上,以此慰藉自己受傷的內心。
原神直播間。
聽到君白的問題,小螺號尷尬地笑笑。同時在內心感嘆,直播前的準備工作算是白費工夫。
本來隨著原神體量的增加,和社會影響力的逐步提升,米哈游的高層已經在逐漸謹言慎行。
說白就是放不開。
到這地步一言一行,不能有任何錯。
所以每次宣發或者是有任何活動的時候,所有人都會做一些準備工作,在鏡頭前能端起來。
但君白開口,那就準備工作算是白費,接下來聊天的基調就只能以接地氣為主。
于是小螺號接話道:
“是這樣的,我們對于須彌在提瓦特的定位是的一座「學城」,以此貼合其「智慧」的主題,而想要智慧能看得見,那就只有……”
“寫論文?”
大偉哥試探著問道。
小螺號點點頭。
【就這樣直接承認了……】
【學城?卷城!】
【很好,提瓦特終于成功出現一種符合現實生活的職業——畢業牲!】
“當然,這只是一種表象。”
“來自須彌各式各樣的游學者,出現在各個國家進行著形形色色的學術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