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之前總來公司找您,自稱是您未婚妻的那個女人。”
“怎么回事”
“遺書上就寫了一句話,對您非常不利。”
“說。”
“程小姐寫著陸二哥哥,雖然你移情別戀,但我不怪你,小花下輩子再嫁給你,做你的妻子,為你生兒育女,這輩子沒有你,小花堅持不下去了,請原諒小花,我們來世再見,我剛從程伯家出來,警方還在調查信件中的陸二哥哥是誰,我私下問過程伯了,程伯偷偷告訴我,陸二哥哥就是您,陸總。程伯要我轉告您,打死不要認,這件事是他女兒一廂情愿、自己做錯了,與你無關。”
陸時許的眸愈發沉了。
耳邊沒了聲。
只有水流聲嘩嘩嘩
“陸總”唐林喊了聲。
陸時許開口,聲音卻低沉了不少,道“轉告程伯,我很抱歉,我有要事趕不回來。唐林,這幾日你親自跟著,有需要幫忙的你就搭把手,處理好小花的后事。剩下的事情等我回來再說,警方如果問到你哪兒,你如實說就行了。”
“可是”
“沒有可是,紙包不住火,我和小花的死沒有任何關系。藏著掖著反倒引人懷疑,知道小花喊我陸二哥哥的人不止程伯夫婦,若警方從旁人口中得知,我反倒被動。拿出你在國外辦事的魄力,不要慌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今年年終獎翻倍。”
“陸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自從回國后,怎么咱們就這么不順呢總覺得像是惹了什么人,我直覺小花姑娘的死沒有那么簡單。”
“穩住,記著一句話,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事給我打電話”
“好,陸總早點休息吧”
“嗯。”
掛斷電話。
陸時許雙手撐在洗頭臺上。
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滄桑、低沉、郁郁
他掬了把涼水,洗了把臉,醒了醒神。
他關上水龍頭,輕手輕腳地出了浴室。
大床上隆起小小的一塊兒,是他的小姑娘。
他走近看了看,把她伸出來的腳塞回了被子里。
他出了臥室。
忽然很想喝酒。
陸時許去了一樓酒柜處。
他沒開燈,怕吵到人休息。
摸黑前行,不小心踩到了什么。
“松開”
啞聲從酒柜邊傳來。
陸時許打開燈。
兩個男人大眼瞪小眼。
言厲蹙眉,揉了揉小腿,道“你半夜不睡,跑下來又不開燈,干嘛”
陸時許看了眼言厲被他踩地瞬間青紫的地方,道“抱歉啊我睡不著,想來喝點酒,沒想到你也在。”
“怎么心煩啊堅持不下去了覺得我小妹是累贅”
陸時許搖頭,道“言二爺說話還是一如既往地難聽。”
“那還不是因為陸先生沒名沒分登堂入室,惹我心煩”
端午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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