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嗤笑,道“怎么還心生不舍了”
“沒有。”
“沒有你問這些事干什么”
“總得知道我臥底這些日子是在做什么”
“言小姐不會死,但也不會活得輕松,估摸著會生不如死。”
“她才十八歲。”
“怪就怪她是言家女兒。”
“你們有本事就去抓男人啊你們抓她一個女娃娃做什么”
“還說不是心生不舍。”
“我只是”
“這些話你于我說倒也罷了,切莫在上面提及。否則,你們一家人的命可就難保了。”
“當我沒說。”
“干我們這行的,最不該有的就是惻隱之心。你記住了,你一旦心生二心,上面絕不會饒你。”
“知道了。”
“別自作聰明,上面那位比你想象得聰明。”
“嗯。”
“今日你問我之事,就當沒聽過,管好你的嘴。”
“好。”
陸時許看了言厲一眼。
那中年男子提及“為了多年前的一樁舊仇”。
會是什么舊仇
是言家得罪了什么人嗎
言厲目視前方,道“有話就說。”
“中年男子道綁架言言是為了多年前的一樁舊仇。不知二爺可有頭緒”
言厲道“言家在商場百年,若說舊仇,肯定也就是那些個被言家收購、或是與言家競爭失敗破產的商家,這太多了,數不勝數。陸總也是商人,應該很清楚。”
陸時許點頭,道“那就先慢慢想,若有懷疑之人,二爺可告知我。“
“嗯。”
此刻。
言家別墅。
言玨領著弟弟們齊聚田一一的房間。
言念見氣氛沉重,也不敢吵鬧。
他爬上床,抓著田一一的手,不停地喊她。
“姐姐”
“小蹊姐姐”
“言言姐姐”
“姐姐姐姐”
然而田一一毫無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