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將她抱得愈發地緊。
田一一道“阿莊呢”
男人喉嚨滾動,不答反問“你有沒有受傷”
他一開口啊,她就鼻酸眼漲得厲害。
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矯情了
不就是打了一場架嗎
從前,打架對她而言就是家常便飯。
她曾經摔斷了腿、弄折了手都沒這么矯情過
此刻竟然想哭,想緊緊抱著他哭
她沒有開口。
她怕聲音會泄露她的內心情緒。
陸時許便以為她受傷了。
男人慌張地松開她,上下打量。
他的視線專注、深刻得就像是x射線似的
他啞聲道“哪兒受傷了你告訴我是誰傷了你用哪只手傷的我廢了他”
田一一抬頭看著他。
她伸手,輕碰了碰男人右臉青紫的那塊地方
男人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
她道“你受傷了。”
陸時許搖頭,不甚在意地笑了笑,道“皮外傷,沒事。”
“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路過。”
田一一看著這狹小到一輛車都通不過的巷子,輕笑了一聲,道“陸先生的謊言太拙劣了。”
“一一,你”
一陣眩暈襲來。
田一一晃了晃腦袋。
她道“此地不宜久留,帶上阿莊,我們走”
“好。”
陸時許在田一一面前蹲下身。
田一一挪開眼神,問“你干嘛”
“背你。”
“不用。”
“要么背,要么我就不管另一位姑娘了。”
“你威脅我”
“這是心疼你。”
“我如果非不要你背呢”
“那我一直等著。我能等,你也能等,就不知道另一位姑娘傷得如何,能不能等了。”
田一一
她跳上男人的背。
男人單手拖著她,另一只手在路過莊小云時微微俯身就將姑娘拎了起來。
這個姿勢,若莊小云清醒著,必然不舒服到極致。
然,她此刻醉得徹底暈倒,倒也感受不到什么是舒服,什么是不舒服了。
田一一無語,道“你好好扶著她,你別這么粗暴。阿莊醒了該難受了”
“我一直這么粗暴,除了對你。”
田一一
陸時許也不在意她的無視。
男人繼續道“以后如果再遇到這樣的事情,你可不可以尋求法律手段解決你能不能別逞強,別赤手空拳一個人去我知道你很厲害,但百密終有一疏,若你遇到那幾率極小的疏忽,受了傷、丟了命,怎么辦”
“就那么辦”
“就那么辦是怎么辦我怎么辦”
田一一胸腔大震,卻沒有開口。
一路無言。
他們回到似錦。
似錦老板一見到陸時許,立馬屁顛顛兒地跑了過來,道“陸先生,好久不見了,今日還是老地方嗎”
晚安踩點更出來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