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勢離開。
言小蹊
她穩住腳步,站定。
她是故意作出要摔倒的姿態,可他不肯再配合她的演出。
他大概已經看穿了,所以沒有如第一次那樣接住她。
言小蹊撿起黑色大衣,看著北方狂灌的窗,無聲地嘆了口氣。
人在眼前,見不到,可他的氣息卻在周邊縈繞。
他還不想見她
或是
他還不能見她
言小蹊驅車,親自將那件大衣送去干洗。
言小蹊剛走出干洗店的大門。
兩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將她攔住。
一左,一右。
她下意識要出手。
一人急忙開口,壓低了聲音,道“我們老大有請。”
“你們老大是誰”
“q先生。”
“他肯承認自己沒死了”
“我不清楚你在說什么,我們只是負責傳話。”
“那就告訴q,要想見我,讓她自己來見。”
“言小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言小蹊勾唇,聳了聳肩,笑道“有膽識,敢這么對我說話的人已經不多了。來吧,看看你們要怎么讓我吃罰酒”
那人
言小蹊嗤笑,道“現在是q想見我,不是我想見q。你讓你家老大搞清楚狀況。”
兩人仍一左一右站在她身旁。
言小蹊左看了一眼,右看了一眼,問“何意”
一人道“老大料到你不會輕易跟我們走。”
“嗯。”
“老大要我們告訴你,陸時許的父母在他手里。”
言小蹊
她壓下驟然升起的怒意,仍然掛著不辨悲喜的笑,道“那你們應該去找陸時許,不是找我。”
她往前走。
臺階剛下一級,后面的人道“言小姐果然是個顧全大局的人,只是可惜陸家夫婦年事已高,卻要客死他鄉了。老大交代過,他們死后不得入土。”
言小蹊繼續下臺階
后面的人始終落后半步,繼續道“他們的尸身將成為狼群的大餐。”
言小蹊腳步頓住。
她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道“我去見q。”
兩人笑了笑,道“言小姐果然善于審時度勢、權衡利弊。”
她重返干洗店,同店小二交代了幾句。
她說那衣服是她的命,一定得好好洗,加急洗,她說她今晚一定會來取。
兩名黑衣人站在一旁,聽著,只覺得可笑。
今晚
言小蹊今晚還想回來
倒也不是不可能
也許魂魄能回來。
言小蹊上了一輛銀灰色的保姆車。
一上車就有人要收她的手機。
她笑道“手機沒帶。”
對方蹙眉,道“言小姐還是不要耍奸偷滑。”
“我的確沒有帶手機,你們如果了解我就應該知道我是從貧困山村走出來的村姑,我沒有你們城市人手機不離身的破習慣,比起打電話、發信息,我更喜歡見面。就像現在,我選擇去見q,而不是給q打電話。”
那人不信,要搜身。
言小蹊哼了一聲,道“雖然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但這不是你的保命符。要不,試試”
那人不再說話,道“你現在不配合,一會兒吃苦的是你自己。”
“噢你的意思是,q不是想見我,是想殺我”,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