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大怒,一手揮掉桌上的物件。
花瓶煙灰缸、杯子飯碗,碎了一地。
q個健步上前就扼住言小蹊的脖頸,雙手齊上,將人拎了起來。
言小蹊雙腳離地。
她呼吸困難,兩頰跟充了血似的紅。
q也沒比他好多少,像是已經用盡了全力才堪堪能將她拎起來。
他額上青筋迸出,脖頸上亦然。
瞧著,也挺難受。
言小蹊眼里透著戲謔,道“怎么惱羞成怒了我看你根本就不是q,q怎么會這么沉不住氣q雖然是毒梟,但也算是一代梟雄。我看到現在的你,還寧愿當初q真的死了。你現在這樣子咳咳咳,真叫人瞧不起。你想要我,你有資格嗎你若真是q,我還能考慮考慮,可你是嗎你空口白牙就說自己是q,我憑什么信誰知道你是不是q扔出來的煙霧彈”
言小蹊頓了頓。
這種被人掐著,提起來的感覺實在太不好了。
她道“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你就是q你不說話看來你真的不是。q已經死了,你們還想利用一個死人的余威來做什么人都死了,名聲已經不太好了,你們就被別再繼續敗壞他的名聲了。好歹咳咳,他曾經是我能視為對手的人。你一個小白臉,扮演他,還是太嫩了”
指下力度越來越大。
言小蹊覺得自己真的快要斷氣了。
少年忍無可忍,又或許是已經力竭,狠狠地將她扔到了地上。
言小蹊趴在地上,狼狽不堪。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眸中含著淚,倔強地不肯落下。
少年亂了。
他狂躁地揉著自己的短發,在原地打轉。
他吼道“我就是q我沒有死。你以為我會那么輕易地死掉嗎你以為陵城公安能拿得下我當初被你擺了一道,無奈跳海詐死。我早有安排,下游就有人潛水接應我。警方循著海岸線搜尋我的時候,我早就逃出去了。我在暗處看著,有朝一日,我一定會要他們、讓你血債血還。”
“咳”,言小蹊吐出一口血,她仰頭看著那少年,道“不可能,陵城禁毒大隊的人一個個都訓練有素。當日周邊布置嚴密,你絕無可能在他們的眼皮子地下逃得不留痕跡。你想干什么你冒充q,是想替他報仇還是想體會體會毒梟這個身份帶來的財富和地位”
“我就是q,你為什么不信你為什么不信”
“因為你根本就不是q。”
“我是我是。來人啊,把韓教授請來,把我的病歷和整形手術的視頻找來。”
言小蹊冷哼了一聲,道“你演啊,你繼續演。”
出乎言小蹊的意料,所謂的韓教授竟然就在附近。
十分鐘后,韓教授就被守在門口的雇傭兵推了進來。
看韓教授的模樣,定是被強迫至此。
q一見著韓教授就吼道“告訴言小姐,告訴他們,我是誰”
韓教授眸中閃過厭煩,但很快被壓下,面無表情道“你是q。”
q點頭,看向言小蹊,問“你聽見了嗎我就是q。”
“空口無憑,我怎么知道你們有沒有串供”
“病歷,視頻,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