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的聲音,也不知到底是風還是野獸。
言小蹊坐在院子里,烤著山雞、溫著美酒。
雇傭兵都在外守著,有一位見她一人坐在棚子下,便上前與她說話。
“言小姐,風大雨大,還是進去吧雖然有棚子,但這雨都淋到您身上了。等雞烤好了,酒溫好了,我給您送去。”
言小蹊搖頭,指了指對面的竹凳,道“坐。”
雇傭兵不動。
言小蹊又道“天冷,喝點酒暖和,可一個人喝就太沒用意思了。”
雇傭兵坐下。
言小蹊拿著根粗壯的樹枝翻動著火垛子。
火勢越來越大,映得她的容顏愈發明艷,當火焰在她眸中跳動時,甚至生出了三分妖氣
雇傭兵斂眉,不敢再看。
誰舍得與這樣的姑娘為敵啊
誰又能與這樣的姑娘為敵呢
哪怕是q,都是不自量力。
言小蹊問“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得過且過。”
“跟著我吧”
“怎么跟”
“你想怎么跟”
“有酒有肉有女人,自由自在有錢花。”
“有酒有肉沒問題,自由自在有錢花也沒問題。女人這件事,合法的可以,濫情不可以。”
“這就是女雇主與男雇主最大的區別嗎”
言小蹊搖頭,撕下一個雞腿,嘗了嘗味道,露出了還算滿意的笑,道“這是人和畜生的區別。”
雇傭兵大笑,滿上兩杯酒,一杯遞給言小蹊,一杯自己端著。
他起身敬她,與她碰了碰杯,道“好一個人和畜生的區別,沖著這句話,我跟你。”
“只是沖著這句話嗎我還以為是沖著救你的恩。”
“救我的恩在機場時我已經報了。言小姐,我還愿意幫你,是因為我看好你。”
“謝了。”
“你真不計較我的過往”
“雇傭兵不是談好價格就可以做事的嗎”
“是啊”
“我保證以后的價格都讓你滿意,此前種種,與我無關。當然,雖然我應了你的自由自在,但你不得干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受我一人雇傭,便不可再應旁人,除非得到我的同意。”
“言小姐這就有些霸道了吧”
“你可以答應,也可以拒絕。我從來不喜歡強迫別人。”
雇傭兵笑了笑,扯下自己的面罩,深吸了一口氣,道“這山里的空氣真特么的清新脫俗啊如果沒有q,沒有一堆爛攤子,就更好了。”
言小蹊瞅了他一眼,問“我以后是喊你fr,還是喊你ai”
“名字而已,都是代號,隨意。”
“那你的真實名字呢”
雇傭兵猛地將一杯酒灌入喉頭。
烈酒入喉,灼燒得厲害,卻也格外地帶勁兒。
他道“早就忘了真實名字了。干我們這行的,忘記得越多,雇主越放心,也能活得越久。”
“我看你臉上有道疤,要不讓韓力給你整整q那樣的中年男人都能整成花美男,你要是整容成功,我可以送你去混娛樂圈。”
“別我可不想去。”
言小蹊笑了笑,也一飲而盡。
她又續了一杯,靠在椅子上。
一手端酒,一手握著雞腿。
若換一種心境,大概會很愜意。
雇傭兵瞧著她,很快又斂目。
言小蹊太艷太奪目了。
不能想。
不配想。
多看一眼,都是褻瀆。
他悶悶地飲了一大口,盯著雨水不斷濺濕的地面,道“言小姐,能問問你嗎我們待在山上到底是要干什么啊”,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