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長臂一伸,將小姑娘拽到自己腿上。
言小蹊怕碰到他的傷口,一念遲疑,落了下風。
陸時許湊近咬了咬她的耳朵,灼熱的呼吸都打在姑娘的耳垂上,問“你知道什么才是欺負嗎”
言小蹊渾身如過電般顫了顫。
她暗罵自己沒出息。
她道“你小心被人看見。”
“沒人敢來。”
“這是言家”
“我的意思是,言家沒人敢看言大小姐的笑話。”
“陸時許”
“嗯”
“你放開我。”
“不想放。”
“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你不喜歡”
“不喜歡。”
“你不喜歡怎么還臉紅了”
“你讓別的姑娘來試試,一樣臉紅。”
“那可不行”陸時許雙臂收緊,語氣委屈得不得了,道“一一,你怎么把我往其它姑娘身邊推呢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不能這樣,一開始是你招惹我的,你不能偷走了我的心,還還得到了我的人之后就說不愛我了。你這是不負責任。一個不負責任的人是管理不好一個商業帝國的,你知道嗎”
言小蹊
她耳根子愈發紅了。
她總覺得陸時許這邏輯非常不對勁,但表面看來這番話又挑不出什么錯處。
她竟無法反駁。
她很是無奈。
她咬牙,道“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陸先生就當是報恩了。”
“咱們倆是誰跟誰啊我們之間說救命之恩,怎么掰扯得清楚”
“陸時許你非得跟我算嗎那就好好算算。關于那天下午,難道不是你精蟲上腦難道不是你強迫我的我還沒跟你算賬,你倒怪我睡完就翻臉。陸先生,你在商場上談判時都用的這套強盜邏輯嗎”
提到那天下午,陸時許的腦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現出了一些畫面。
畫面美好,可只能他獨自一人在記憶中欣賞。
他忽然沉默,須臾輕笑出聲。
言小蹊瞧著他那副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直覺周身溫度越來越高。
她坐著,也難安。
這個姿勢,有些危險。
她要起身。
男人意識到她的想法,立馬圈緊了,喊著三分笑意,七分風流,道“跑什么”
言小蹊要瘋了。
她忽然發現之前說他像個男狐貍精都是輕的。
自那天下午后,這男人的厚臉皮程度與日俱增,如今完全就是個妖孽。
她竟招架不住了。
從前禁欲的樣子不是挺好的嗎
嗚嗚嗚。
如今他這般直白,這般黏人,這般不怕影響他自己光風霽月的形象,反倒讓她不知如何應對了。
更絕望的是,她腦子里也慢慢地顯出了那些畫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