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只剩下陸時許和言小蹊兩人。
花香陣陣,秋風清冷。
陸時許嘆了口氣,繞過言小蹊,將窗戶關上。
姑娘身子弱,不宜吹風,以免受涼。
言小蹊哼了一聲,靠在屏風旁,冷淡道“你想跟我說什么”
“我錯了。”
“錯哪兒了”
“不該沒正形。”
言小蹊深吸了一口氣,朝陸時許走近了兩步,忿忿道“你現在真的特別沒有意思。你既然不知道你錯在哪里,你為什么要說對不起呢我發現你特別喜歡說對不起,這三個字從你口中說出,我原以為會很難得,現在卻覺得不值錢了。你根本不覺得你做錯了,卻要違心對我說對不起,何必呢”
陸時許
男人笑了笑,解釋道“哪里不值錢了你什么時候聽我對別人說過對不起阿蹊,這是你的特權啊”
言小蹊蹙眉,道“你笑什么我很嚴肅。你現在已經開始敷衍我了。敷衍是很嚴重的問題,你知道嗎敷衍著敷衍著,愛就不在了。”
“那不可能”陸時許斬釘截鐵。
他伸手想捏捏姑娘鼓起的雙頰。
內心愈發地喜愛她這幅模樣。
呆萌、可愛。
他若不是顧及她此刻心情,真的想把小姑娘抱起來狂親。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姑娘
又怎么會有既這么可愛,又特么逆天地厲害的姑娘
他陸時許真的是修了三生的福氣才會遇到這樣的姑娘
哪怕她和他鬧,她生他的氣,他都一點氣都生不起來。
他越看越覺得歡喜。
愛意在肺腑間流淌,都快要冒泡泡了。
言小蹊見陸時許這幅隨時要發狂入魔的詭異模樣,下意識地護住胸口,往后退了幾步。
姑娘吞咽了幾下,問“你想干什么”
陸時許逗她,反問“你覺得呢”
言小蹊喉嚨滾動,道“你想打我我告訴你,你不一定打得過我。我雖然大病一場,但你也沒比我好多少。”
陸時許
他怎么會打她呢
男人走近,不由分說地將她逼到墻角,把姑娘困在自己的胸膛和墻角之間。
他深情款款地看著她,道“我怎么舍得打你阿蹊,我永遠不會打你。誰敢動手打你,我會讓他后悔這世為人。”
言小蹊
她睜著大眼睛。
心跳愈發地失了節奏。
噗嗵噗嗵噗嗵
頻率越來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