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年紀了還談什么愛不愛的行了,你還有事嗎在這兒耽誤這么多天了,趕緊回去吧別讓一一起疑。”
“您還是把那伙人的身份告訴我吧我沒你想得那么不堪一擊。多一個人幫忙,多出一點力,能事半功倍。”
“不必,你若再逼,我便不再答應此事。”
陸時許
他離開拈花村。
幾日后,他留在拈花村附近的人告訴他田老爹趁夜離開了拈花村。
他們跟著他,沒多久就跟丟了。
田家娘子在家哭天搶地,大罵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負心漢、都是白眼狼
田家娘子只知道田老爹走了,但不知道他的去向。
陸時許沒有責怪留下來打探消息的兄弟。
田老爹,絕非常人。
他留了兩人潛伏在拈花村,保護田家娘子。
雖說田家娘子待言下蹊不好,但田家娘子不該被牽累進入當年的拐賣案件中。
他一貫恩怨分明。
若田家娘子因當年舊事而遇害,他會內疚,一一也會傷心。
夢,還在繼續。
陸時許整個人都在晃動。
他像是置身于一葉扁舟之上,隨著海浪的波瀾起伏,自己也跟著一塊兒波瀾起伏著
他頭暈地厲害,耳邊也嗡嗡作響。
他很想醒來,很想睜開眼,但他就是做不到。
慢慢地
他又陷入了夢境。
他夢到了一一。
一一穿著月白色的旗袍,黑發披散在腦后,以一根琉璃素簪松松垮垮地束著
她站在盛夏的午夜中。
她站在如練的月光中。
夜風微微揚起她的發
那頭如上好綢緞般觸感絲滑的發閃著清輝
只是這么瞧著她,竟解了夏日的燥熱。
姑娘單單薄薄、瘦瘦高高,抬手勾發便詮釋出了“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她喊著“大叔。”
他入了迷,沙啞著聲音喚著“阿蹊。”
畫面一換。
言小蹊紅著眼,控訴著他“大叔,你為什么騙我你為什么又說話不算話你總是這樣食言,你叫我怎么相信我們會有未來怎么相信你真的想要與我共度余生你總是這樣丟下我,美其名曰為我好,可其實只是因為你骨子里還是覺得我沒有與你比肩而立的資格,你從根本上瞧不起我。”
陸時許著急地想解釋。
但他開了口,卻發不出聲。
他急得渾身冒汗,急得額上青筋都迸了出來
“陸大叔,從此就一別兩寬,形同陌路吧我們不合適。”
“不不阿蹊”
陸時許喊著這名字,驟然睜開了眼睛。
汗珠滴入眼角,他忍不住閉了閉眼。
須臾,他緩過這陣澀痛,又睜開了眼。
隊員陳鈺開了燈,忙蹲在床前,問“隊長,怎么了做噩夢了阿蹊是誰啊一一又是誰啊你一直在喊這兩個名字。我起先想著可能是你的愛人,可是這是兩個不同的名字,總不會是你有兩個愛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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