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兒子與丈夫也抿唇不語。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仿佛在說“對,不要懷疑,你就是這種人”。
舒熙文
她硬著頭皮,道“媽媽不是這種人。”
病房內陷入詭異的沉默。
舒熙文咳了咳,轉移話題,問“你們真打算饒過那位徐小姐她在網上曝光的那些傳言和錄音文件我可都看過了,你們如果放過她,就等于是承認她先前發布的那些東西,也就是等于默認她說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言小姐,這對你的名聲不利。我兒子與你在一起,也會牽累我兒子的名聲。你可以心軟、善良,但你得明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沒注意看徐小姐的眼神嗎已經沒救了。”
陸時許回懟,道“舒女士,人活一世,不為名聲,只為快活。”
“你說這話也太不負責任了。”
“我很負責任。舒女士,阿蹊比你想象的更加優秀。到了她這個層次,的確不必為外物所擾。”陸時許無比地自豪與驕傲。
言小蹊捏了捏他的手,低聲道“大叔”
陸時許回握住她的手,道“阿蹊,你已經不必藏拙了。省得有些人還以為你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舒熙文拍桌子,氣得胸膛劇烈地起伏,道“陸時許,你何必陰陽怪氣還有些人,你指的不就是我嗎我可不敢把你心愛的寶貝當作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就算她是個軟柿子,我也沒興趣拿捏你的媳婦。”
陸時許抬頭看她,那張臉上依然沒有什么表情,道“那最好。”
舒熙文指著他,道“你”
陸紫堯打斷妻子,拉著妻子往外走。
舒熙文嘴里還在嚷嚷著,但聲音漸漸地小了,須臾,便聽不見了
言小蹊問“伯父伯母就這么走了”
陸莫寒點頭,道“別擔心,爸和媽相處了大半輩子了,爸有法子能制得住媽。”
陸時許微微閉上眼。
言小蹊替他按壓著太陽穴。
此時,陽光穿堂而入。
金燦燦地,像是給這對男女的發絲都鑲上了一層金邊。
陸莫寒欣慰地勾起了唇角。
他輕手輕腳地離開。
沒多久。
唐林敲門。
陸時許道“進來。”
唐林道“陸總,夫人,警方那邊來人了,想見你們。現在被我們的人攔下了,我來問問你們的意思,見還是不見。”
“陵城警方還是北城警方”
“都來人了。”
言小蹊和陸時許對視。
言小蹊道“不見。就說我們身體不適,還未醒來,需要靜養。”
唐林走后,言小蹊看向陸時許,道“你不問我為什么”
“阿蹊做事,自有道理,難得有你在,我不需要動腦子。”
“你這是捧殺。”
“我這是情深意切、滿懷誠意地敬重自己的妻子。”
“我說,陸先生,你哥哥喊我弟妹,你特助喊我夫人,你喚我妻子,你們這改口是不是也改得忒容易了我倆好像還不到這個程度吧”
陸時許眨了眨眼,抬手握住了言小蹊搭在自己太陽穴上的手,將她拉到面前,疑惑又認真地問“我們怎么還沒有達到這個程度你想達到哪個程度除了我,難道你的丈夫還會有別的人選嗎是誰我去殺了他。”
言小蹊
她憋著笑,抽出一只手,摸了摸男人的發頂,道“陸大叔,戾氣不要這么重。我這個人吧,雖然不是太講究,但于婚姻大事上還是比較傳統。你懂我的意思吧”
“你指的是洞房花燭夜嗎可我們已經提前就咳咳,怎么辦這能怎么辦穿越回到那一夜,然后拼命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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