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搭在男人的脖子上,在他喉結處落下一個濕吻,輕聲道“你女人最厲害的還不是你說的這些。最最最厲害的是她隨便挑的男人就成為了她未來的丈夫
,與她同生共死,為她赴湯蹈火,對她咳欲罷不能。”
可不是欲罷不能嗎
陸時許的吻迅速壓下。
落地窗倒映著他們交纏著的影子。
窗簾,緩緩合上。
這日。
初冬。
寒意已漸漸沁入這城市的每個角落。
言小蹊艱難地從被窩中爬了出來。
陸時許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下意識將她按在床上,道“再陪我睡會兒”
言小蹊氣得牙癢癢,開口時聲音卻啞得不行。
她道“你是怎么答應我的我今天要去北城大學演講,恩師劉教授也會在場,我嗓子也啞了,腿也軟了,我怎么去我真的是要被你害慘了。”
陸時許眨了眨眼,道“昨夜都要你不要叫得那么”
言小蹊捂著他的嘴。
這男人,簡直是
她一拳砸在枕頭上,看著他的眼睛,惡狠狠道“你若在古代,必是昏君。”
“那可不只要是你,我從此君王不早朝。”
言小蹊沒時間與他閑扯,忍著渾身的酸痛起床洗漱。
這明顯氣血不足的樣子只能用妝容來掩蓋了。
言小蹊反復在鏡子前確認自己的妝容和穿戴。
陸時許不知何時趿著拖鞋站在她身后,語氣就像是打翻了的醋瓶子,帶著還未睡醒的沙啞,便顯得有些漫不經心,道“你去公司時也沒見你這么緊張,怎么這是要去見誰,竟如此費心打扮”
言小蹊嘆氣,看著鏡子中的男人,道“果然
,不僅是陷入愛情的女人智商會下降,陷入愛情的男人也難以逃脫,縱使如同陸先生這般強大優秀的男神,竟也會說出這么幼稚的話。”
言小蹊提著包,轉身就走。
陸時許在身后跟著,送到了玄關處,硬塞給她一盒喉片,問“你不解釋”
言小蹊匆匆含了塊喉片,道“我真的趕不及了,陸先生。劉教授也是你的恩師,你覺得我讓人年紀這么大、還對我們夫婦這么好的一教授等我這個小丫頭片子合適嗎”
砰
門被關上。
陸時許摸了摸鼻子,腦海中回想著小女人在鏡子前轉來轉去、仔細打量的模樣,心里愈發不安。
北城大學。
言小蹊看著熟悉的教學樓,有種恍然之感。
多年未到此處了。
從前她梳著兩根麻花辮,穿著村里村氣的衣裳,說著蹩腳的普通話,背著洗得發白的書包穿梭在校園里。
也曾被人瞧不起、被人嘲笑、被人以惡意相待,但到底這里是她建筑學夢起航的地方,到底在這里遇到了她的導師劉教授,遇到了傻傻憨憨一心維護她的朋友莊小云
她被校長親自引著去了全校最大的階梯教室。
她被冠以杰出校友、知名青年建筑設計師、出色女企業家、多元發展的當代女性楷模等稱號。
她看著海報上密密麻麻的介紹,驚覺自己居然已經如此出色了。
推開教室大門的那瞬間,言小蹊驚了。
姑娘甚至停下了
腳步。
這密密麻麻的人群啊。
就連走道和講臺邊上都擠滿了人,還有學生無處可站,竟疊起了羅漢。
開門聲一響,無數人回頭。
那是數不清的一雙雙眼睛,都在熱情地、激動得喊著“言小蹊,言小蹊,言小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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