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老天爺,老天爺也只會記得你的錯。學姐于你,從無錯處。這么多年了,你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幾年了,竟還和當年一樣偏執、愚蠢。你醒醒吧陶徵知道自己和學姐沒有可能后,不還是沒有選擇你嗎
你為何還要將陶徵不愛你的原因歸結到學姐身上到底是你看不清,還是你不愿意看清你不愿意承認你青春時代付出的感情付諸東流,所以一定要尋找一個發泄的出口,而學姐就是你選擇的發泄的出口,對嗎”
張馨月被戳到痛處,愈發魔怔,矢口否認。
到此處,言小蹊演講完畢,剛出演播室。
張馨月掏出包中的一瓶未知液體,朝著言小蹊潑去。
付霖瞳孔驟縮,眼看著就要來不及阻擋了,一人從演播室大門側面沖出,將言小蹊推走,以背部承受了那瓶硫酸。
呲
血肉被腐蝕的味道彌漫開來
言小蹊其實可以躲過。
她沒料到會忽然沖出一人。
但這人護她,她便接受好意,她急忙上前查看他的傷勢,焦急地張望著,目光最后定格在付霖身上,道“付霖,幫個忙,去醫
務室找校醫把急救箱取來,要快。”
付霖的心在這一刻猛烈地跳動著。
學姐記得他,這么多年了,學姐還能準確地叫出他的名字。
值得了
付霖。
真的值得了。
他找來急救箱,言小蹊動作嫻熟且專業地為受傷之人處理著被腐蝕的這面皮膚。
張馨月在旁,像是嚇傻了。
付霖氣得一拳砸在墻上,吼道“你滿意了我真沒想到你的心腸這般惡毒。這些年,你簡直變本加厲,無可救藥。你居然想要毀了學姐的容貌,你自己也是個女孩兒,你知不知道毀容對于女孩來說是多大的打擊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是要負法律責任,是要坐牢的”
張馨月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她爬向言小蹊所在的方向。
付霖怎會讓她再次靠近言小蹊
張馨月嚎嚎大哭著,道“陶徵學長,陶徵學長”
言小蹊和付霖都詫異地看向趴在地上的男人。
言小蹊扳過他的臉。
陶徵故意和她作對,擰巴著不肯讓她看。
可他剛被潑了硫酸,拗不過言小蹊,終是被言小蹊看清了那張臉。
言小蹊道“陶徵,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這時,學校相關人員趕來。
為免事態擴大,引發輿論,幾人很快被轉移。
言小蹊對陶徵的傷口做了緊急處理后,120就將陶徵抬走。
被抬上擔架的那一刻,陶徵終于鼓足勇氣,卯足了勁,忍著背后火燒火燎的疼,說出了憋在心
里多年的“學姐,對不起,還有,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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