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退下!”捂著腹部的黃子賢忽然開口。
霍元輝面目猙獰喝道:“不能退,秦川受了傷,此時不殺待何時?”
黃子賢朝霍元輝看了過去,冷笑一聲:“你知道秦川身前的兩人是誰嗎?就這些人,不夠他們殺。”
這時霍元輝才認真朝猴子和大牛看去,一個身形矮小手中捏著兩把精巧的鋒利小刀,但眼睛里滿是殺氣。
另一個身形魁梧,拳頭比得上人頭,那粗壯的胳膊看上去比鐵棒還恐怖。
“我們走!”黃子賢說完,拉了姜山一下,后者會意,立馬轉身離去。
上官羽立即大喝一聲:“撤。”
說完她快步上前從左邊扶住了黃子賢,并扭頭朝秦川看了一眼。
看著黃子賢所有人灰溜溜的離去,秦川突然嗤笑了一聲。
“嗯?哥,你笑什么?”大牛看向秦川,一臉不解。
猴子將手術刀藏在袖口里,朝秦川看了一眼,立即咧嘴笑道:“老大,金洋那家伙剛剛給我消息了,說今晚要去玩一玩。”
“死猴子,這個時候你怎么能去玩?沒見到星月閣來了這么多高手嗎?”
“蠢牛,我跟你說話了嗎?你懂個屁。”猴子沖大牛懟了過去。
秦川擺手道:“你去吧,早去早回。”
很快,秦川回到了客廳里,他脫下外衣,緊接著脫下了里面的避彈衣。
腹中的位置,避彈衣上有一個不太明顯的創口,呈一字型,整個避彈衣就差兩毫米就被刺穿了。
“差一點點。”秦川嘀咕一聲將避彈衣扔在了旁邊。
“哥,你吐血了。”大牛端了一杯溫水過去,模樣有些擔心。
“不要緊的,放心吧。”秦川再次擺手說道。
另一邊,七輛車在夜色和路燈下緩緩開到了星月閣主樓前坪內,黃子賢被姜山扶著從黑色奔馳下來后,走到臺階上時,突然身體往前一傾,張嘴又吐出了一口鮮血。
“莊主!”后面的上官羽一驚,立即跑上去扶住了黃子賢。
“不,不行了,快扶我上去躺著。”黃子賢喘息著說道。
上官羽和姜山立即加速扶著黃子賢朝大堂里走去,后面下車的霍元輝看到了這一幕,眉頭緊擰,抿著唇跟著朝臺階上走去。
七樓東側的復古式臥室門外,黑發旗袍女扶著霍元輝來到了門口,此時上官羽正站在外面守著。
“那個,上官閣主,黃莊主情況如何了?”霍元輝嚴肅問道。
只是一開口的時候,嘴里少了兩顆門牙,加上那嚴肅的表情,讓上官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上官羽意識到了自己失態,立即捂嘴擰眉道:“抱,抱歉,霍閣主。”
“大夫正在給莊主治療,說是傷勢比較重,至少要臥床靜養半個月。”
面對上官羽的嗤笑,霍元輝內心更加惱怒了,只是聽說黃子賢要臥床靜養半個月,更是震驚,沒想到那秦川如此厲害。
“小輝,你在外面是嗎?進來吧,咳咳。”黃子賢咳嗽的聲音傳了出來。
霍元輝獨自一人走了進去,一名年老的中醫剛給黃子賢喂完藥正在收拾用具。
霍元輝走到床邊,看到面色蒼白的黃子賢,不由面色凝重道:“黃莊子,這讓你受苦了。”
“都是為星月閣做事,談不上吃苦,只,只是我現在和樣子,怕是不能完成長老會交代的事情了。”
“還,還得勞煩你跟三長老知會一聲。咳,咳咳……”黃子賢說著又劇烈咳嗽起來。
霍元輝咬牙切齒道:“好,您就安心養傷,今日之事我會如實稟報我師父。”
兩人又說了幾句后,霍元輝告辭離去,過了一會兒,姜山走了進來,到床邊低聲道:“莊主,姓霍的已經走了。”
下一秒,黃子賢一下從床上彈坐而起,沉聲道:“你要上官用一輛救護車來,我們連夜離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