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個份上曾誠要是還聽不明白,就是證明這些年白混了,他立即信誓旦旦說道:“秦先生放心,我馬上回所里申請,調齊兄弟們對您二十四小時保護,直至您離開川省。”
秦川是海州的,也是剛才聽熊嚴和肖副長聊天時知道的。
“那就麻煩曾隊了,不過你們還是得隱蔽一些,別太招搖了。”
“放心,這個我們是專業的。”曾誠立即保證說道。
曾誠下了車,看著肖副長的專車和秦川的越野車先后離去,抬手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用力朝旁邊吐了一口濃痰暗罵了一句。
里面一個執法者快步走出來,看著遠去的車輛走到曾誠旁邊,低聲問道:“曾隊,那姓江的小子什么來頭啊,竟驚動了肖副長親自過來。這不打個電話的事嗎?”
“姓江的算個幾把,倒是那姓秦的雜毛,還叫咱們去保護他,狗日的外地佬。有朝一日,老子飛黃騰達了非整死他不可!”曾隊斜眼看著遠處又啐了一口。
夕陽西下,秦川背著手來到了江白所在的蓉城第一醫院,病房里米燕兒正給江白喂粥。
“哎喲,燙,燙,好燙。”
“燙嗎?那我給你吹吹。”米燕兒又端著勺子到嘴邊輕吹,又放到唇邊試了試,覺得不燙了再次送到江白嘴里。
“嗯,好甜。和我寶貝一樣甜!”
聽到江白的話,米燕兒害羞臉紅道:“你怎么也跟秦哥一樣油嘴滑舌了?”
坐在一旁的猴子見秦川進來,立即露出得救般的喜悅,起身道:“你總算來了,再不來我要被這兩人喂狗糧撐死了。”
“喲!”猴子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快步朝外面走了出去。
聽到聲音,江白和米燕兒扭頭,見秦川走進來,兩人都一臉不好意思。
“秦哥什么時候油嘴滑舌了?秦哥一直都很正經很嚴肅的。”秦川板著臉說道。
走近之后秦川才看到從頭部到脖子,再到下面的肩膀,連手臂都纏著紗布,整個一個木乃伊的樣子了。
“你傷的這么重?”秦川瞇眼看向江白。
江白立即虛弱道:“嗯,醫生說多處骨折,得,得躺兩個月。”
“手指也骨折了?”秦川看著他雙手都纏著紗布再問。
江白變得支支吾吾,然后低聲說道:“啊?啊,是,是骨折了,沒辦法,只能辛苦燕兒了。”
“歐陽家的混蛋,簡直沒一個好東西。”米燕兒紅著眼咬牙切齒罵道。
先是奪了父親的公司,又將江白打傷的這么嚴重,米燕兒對歐陽家已經恨到了骨子里。
“燕兒你先出去一下,我和江白有點事要說。”秦川開口說道。
米燕兒點點頭起身走了出去,關上房門后,江白立即雙手撐著床面坐直了起來。
“嘿,哥,還是你對我好,沒有揭穿我。不然米燕兒知道我騙她,一定會生氣的。”江白咧嘴笑道。
他傷的并不重,只是在醫生給他纏紗布的時候,他特意說渾身都痛,要醫生多纏一些。
“那你去洗手間,查一查歐陽武的行蹤。這邊的事,要盡快解決了!”秦川開口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