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聲音傳來的同時,手機拍攝的快門聲和補光燈也分別傳出和閃爍起來。
剎那間,袁大貴的酒意清醒了大半,而掐著他脖子的手也稍稍松了一些,讓他能抬頭看向了駕駛室。
那是一個戴著鴨嘴帽和口罩的女人,看不清面容,但她手里舉著的手機卻讓袁大貴心頭巨顫。
他幾乎能夠想象到自己此時撲在這個女記者身上的姿勢是什么樣的,可能是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啊!
袁大貴驚呼一聲,那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記者突然用雙腿盤住了自己,然后雙腿發力往里一帶,整個身體都不受控制的被帶進了車內。
女記者趁勢側身坐起來,一伸手嘭的一聲關掉了車門。
車廂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無比壓抑和恐怖,袁大貴扭頭看向身側的金發女記者,咬牙吼道:“臭表子,你們兩在給老子下套?”
“我弄死你們!”袁大貴發出一聲怒吼,揮拳就朝女記者砸去。
他覺得就算這兩個娘們有點本事,但畢竟是女流之輩自己現在緩過神來了,還搞不定兩個女人?
唰!
女記者剛松開的右手突然再次發力掐住了自己咽喉,另一只手則是抓在了頭發之上。
呼吸的通道瞬間被堵死,頭皮也傳來劇痛,腦袋根本無法控制的往后仰去。
“你該知道我要弄死你,就跟踩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金發女記者冰冷的聲音傳來,此時的她已經不再是那個柔弱可憐的金發美人。
而是變成了一個隨時能要人命的蛇蝎美人。
袁大貴已經完全不能說話了,這時前面的鴨嘴帽女人已經啟動了車子并朝前面開走了。
大概過了半小時,車子開進了一個幽靜的小區,停下之后,袁大貴已經被掐的快斷氣了,他只感覺這個金發女記者的力氣真的很大。
自己在根本無力反抗的情況下,被他拖著后衣領直接下了車。
然后上了臺階,像是進了屋內,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見。
袁大貴被重重的扔在地上,然后有一抹冰涼抵在了自己的咽喉下面,剛剛深吸一口氣恢復了一些神智的袁大貴猛地一驚。
他也是個喜歡玩的人,所謂的黑路子上的朋友他也有過,一下就猜到了自己咽喉下面肯定是一把刀。
冰冷的女人聲音從右前方傳來:“告訴我吧,為什么要陷害秦川?是誰指使你的。”
袁大貴心里很害怕,但他還是強裝鎮定回應道:“你,你們到底是誰?我警告你們,現在很多很多記者都在盯著我,如果我死了,你們是逃不掉的。”
“那你如果沒死,只是殘廢了呢?”右前方像是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冷笑了一聲。
這時咽喉下的冰冷突然快速下移,那尖銳的刀尖像是抵在了自己的下腹,袁大貴猛地一哆嗦。
“袁大貴,我了解過了,你就是個老痞子,還欠了一屁股債,而且你一直以來對你女兒就不好,甚至你女兒的大學學費都是她自己勤工儉學賺的。”
“你在我面前要裝什么呢?”
“我的時間很緊,只給你一分鐘考慮,一分鐘之后我就走了。”
“但是拿著刀的這位美女,可能就要對你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