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戴金墨身邊的是樓上的茶樓老板,此時老板一臉惶恐,跟著走路的時候都在哆嗦。
當站在門口的黑襯衣混子看到戴金墨身后那群穿著龍騰安保制服的寸頭男人時,他的嘴角瘋狂抽搐起來。
“你們兩個傻叉還杵在門口干啥?趕緊滾,別耽誤老子和你們嫂子辦事。”身后傳來了小馬哥的怒斥聲。
砰砰!
兩聲慘叫傳開,黑襯衣混子和身邊的小弟被兩腳踹飛了進來。
桌面上的小馬哥臉色一變,噌的一下站起來,伸手就從桌子抽屜里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殺豬刀。
“你媽拉個……”
最后那個字沒喊出口,看到了戴金墨身后走出來的一個雄壯的制服男人。
男人皮膚黝黑,左臉上有一塊手指長的刀疤,身上穿著龍騰安保的制服,當他走到中間,小馬哥整個人都傻眼了。
“熊,熊爺!”
這皮膚黝黑的男人名叫熊少丘,是龍騰安保集團的副教官,也是整個南省出了名的狠人。
有人曾傳言,熊少丘之前服役于國內某支頂尖的特戰隊,退役后又去參加了國際雇傭兵,手上那是沾滿了合法的人命,不知道有多少。
熊少丘冷聲說道:“這位是我家老板戴先生,聽說你派人找我家老板的嫂子要錢去了?”
聞言,小馬哥右手一松,殺豬刀掉在桌面上,他雙腿發顫走出來,然后走到了戴金墨跟前,噗通一聲跪了下去,腦袋不斷地磕在地板上砰砰作響。
“墨爺,我該死,我該死,是我豬油蒙了心,想把場子里的賬收回來,我以為宋總家大業大不會在乎這三瓜兩棗。”
“是我錯了,求求您放我一馬,我磕頭,給您磕頭……”
戴金墨低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已經磕的頭破血流的小馬哥,轉身走到旁邊坐在了椅子上。
他翹起二郎腿,身體側著,朝地上的小馬哥說道:“你叫小馬哥,在省城搞地下賭場有些年頭了吧。”
“前年才放出來,又干上老本行了?”
后者抬起頭,顧不得額頭上筆直流下來的鮮血,哭喊道:“是啊墨爺,我這人沒啥本事,就認識一些牌友,加上大家伙都看得起我,出來了他們都捧場就繼續干賭場了。”
戴金墨點點頭:“哦,我還聽說,你可是出了名的馬殺豬,專殺有錢有關系的大肥豬是吧。”
“熊海是我嫂子表弟,你就盯上了他這層關系。我還聽說,你可是親自下場,和熊海在包廂里賭了四天四夜。”
“贏他這一千多萬,你也夠辛苦的了。”
戴金墨越說,小馬哥的臉色就越蒼白,在和戴金墨對視幾秒后,小馬哥直接嚇的雙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夜深了,秦川陪著宋瑤下了好一會兒五子棋她才心情舒暢一些,等到宋瑤熟睡之后,秦川才輕輕的走出房間來到書房。
此時的戴金墨已經在書房里等著了,他是來給秦川匯報情況的。
“怎么說?”秦川遞過去一支煙,自己點燃一支坐在了椅子上。
戴金墨聳肩說道:“熊海的確是輸了一千零七萬,但據那地下賭場老板說,他很有可能出國了。”
“嗯?出國?”
話音剛落,秦川的手機也跟著震動了起來。
一看上面顯示的是伍洪星的號碼,便立馬拿起放在了耳邊。
“秦先生,您要查的那個熊海的下落有了。根據我掌握的詳細,他最后出現的地點是在南云省西南方向的邊境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