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一聽最高長官,腦海中立馬浮現出康祺多的面容,表情無比嚴肅點頭道:“請長官放心。”
楊嵩山點點頭,這才啟動車子朝前面緩緩駛去。
在后視鏡里的燈光徹底消失之后,秦川才稍稍松了口氣,抽出一支煙遞到了楊嵩山嘴邊,后者咬住煙蒂,一只手揭起帽子擦了把汗。
“沒想到你的演技比我還好。”秦川笑著點上一支煙抽了起來。
他不能開口,一開口就會露餡。
楊嵩山苦笑:“都是逼出來的。”
秦川點頭道:“前面五公里左右,還有一處關卡,那里只有十幾人,就交給我吧。”
兩輛車往前行駛了四公里后,然后關掉車燈停在了路邊。
楊嵩山扭頭,見秦川從車座椅下面摸出一把長劍推開了車門。
“你不用槍嗎?”
“槍有聲音。”秦川說著推門下車,然后很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他們的時間不多了,只有三個小時就要天亮,必須在天亮之前進入首都城內。
約莫過了二十幾分鐘,秦川從前面的黑暗中走出來,然后打開車門上了車。
“走吧,解決了。”
楊嵩山很震驚,來回將近兩公里,對方還有十幾個守兵,這么快就全部處理掉了?
但當車子行駛到第二道關卡時,車燈的照射下看到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楊嵩山才確信秦川真的有這么厲害。
關鍵是他沒聽到一聲槍響。
“前面就是中線了,過了中線,防守的就是聯邦軍了。”楊嵩山扭頭看向秦川。
他是在告訴秦川,過了中線,自己的作用就不大了。
秦川點頭道:“十一公里之后要左轉往南去,要繞一段路。”
楊嵩山只聽到身邊的秦川偶爾會“自言自語”但他不清楚為什么秦川會對前方的關卡和守關戰士人數如此準確。
十一公里后,按照秦川說的左轉,沿著田邊一條泥巴路往南走了半個多小時進入了一個村莊。
這條路剛好只有一車寬,右側是水田,左側是水溝,一不留神就要掉下去。
好在楊嵩山和昂山斌的車技很不錯,慢慢的走過了這段艱難又危險的道路。
可前面車燈照射下,突然出現了一條河流,路中間是一條吊橋,車子過不去了,關鍵是吊橋中間還斷開了。
“沒路了!”楊嵩山瞪眼驚呼并踩下了剎車。
“我知道,但只有這里能穿越中線。”秦川說著便推門下了車。
四人下了車,在昂山斌和楊嵩山驚駭的目光下,只見秦川走到第一輛車后,伸手推了起來。
車子被掛上了空檔,一推就往前走,不過十多米,隨著一聲巨響,越野車墜落到了河里。
第二輛車也被秦川給推了下去。
“秦先生,我們怎么過河?”梅咭走上前皺眉看向前面的河面。
月光之下,這條河的寬度怕是有一百多米接近兩百米。
秦川指向對岸道:“游過去,再走四十分鐘就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