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府那邊已經溝通好了,他們會派兩位高功師父過來,他們馬上會給你打電話。”
道謝之后,秦川放下了手機。
不到五分鐘,另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進來,那邊自稱天師府的,已經出門下山了。
秦川便轉頭要戴金墨馬上聯系那邊最近的航司,直接包機過來。
等待的過程是漫長的,其它醫院里的人在這個等待的過程中是煎熬的。
包括醫院的院長這些人,他們真的害怕里面的病人突然出什么事……
早上的天氣就變得陰沉了,像是要下雨又下不下來,空氣也很沉悶壓抑。
到上午十點多,秦川終于等來了戴金墨的電話,天師府的人馬上到了。
秦川便叫老吳到樓下去迎接,自己則在病房里陪著宋瑤。
不一會兒門推開了,兩個身穿青衫道袍的人走了進來,前者白眉白須,頭上還戴著一頂深青色的帽子,是后來秦川才知道他們頭上戴的名叫純陽巾。
老道后面跟著的男子大概四十多歲,進來后,秦川剛準備上前打招呼,那老道便擺擺手徑直走到了病床旁。
他先是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黃符,然后又看了看宋瑤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紅點。
再之后,老者便像裘老鬼一樣拿起了宋瑤右手的中指,雙指夾住后閉上了眼睛。
老者睜眼后,面色平靜,朝秦川問道:“這位女士的生辰八字你知道嗎?”
秦川只知道宋瑤是幾月幾號生日,但幾點并不知道。
這時李白桃站起身快速說道:“我知道,我,我寫給你。”
但凡是上了一些年紀的,或許都有記錄自己兒女晚輩生辰的習慣,宋瑤的生辰八字,李白桃是記得的。
接過紙條后,老道抬手掐算起來,口中念念有詞。
待他放下左手,便朝秦川說道:“秦老板,你愛人中了邪咒,疑似南洋邪咒。”
“怎么破解?”秦川反問。
后者沉聲道:“稍微有點棘手,先把她送家里去吧,我們需要開壇破咒。”
既然不是病,也就沒有留在醫院的必要了。
但秦川還是很疑惑,他朝眼前老道問道:“我愛人是怎么會,會中邪的?”
“有人害她,此咒惡毒,不會馬上斃命,會讓中咒者受煎熬折磨七天。七天后才會人死咒散!”老道說著,又疑惑道:“但這種咒,需你愛人頭發或貼身之物,才能起效。”
“多留意身邊人吧。”老道說完就起身朝外面走了出去。
后面的中年道士稍慢一些,秦川抬手道:“兩位貴姓?”
中年道士笑了笑,指著剛剛出去的老道說:“那位是我師叔,道號玄海真人。”
“貧道名叫五山真人。”
“秦老板放心,師叔說有些棘手,實則問題不大。我天師正統,對一些歪門邪道還是有法子的。”
秦川松了口氣:“好,多謝。”
護士們已經進來幫忙了,宋瑤要通過救護車回藍山湖,秦川則是在走廊上撥出了江白的號碼。
江白自然知道宋瑤出事了,第一句就問:“嫂子怎么樣了哥?”
“應該沒什么問題了,小白,你們查一下昨天晚上到今天,溫婉珣去了哪里,見了些什么人。”秦川沉聲說道。
放下手機,秦川點燃一支煙朝走廊盡頭走去。
剛才玄海真人說要害宋瑤,必須要她的貼身物品,或是頭發,才能起效。
自己身邊,秦川實在想不出誰來,唯獨昨天,自己和宋瑤見過溫婉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