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曹看著視頻里被捆綁在床上，身體拼命的扭動著，慘叫著的胡小虎，他的眼眶開始泛紅，開始充血。
嘭！
“夠了！”柴曹雙拳猛地砸在桌面上，沖著周建武厲吼一聲。
周建武皺眉，將手機放進口袋，看著柴曹說道：“如果你的心里還有一絲良知，你就應該跟我說實話。”
“你知道我的身份，我有能力保護你。”
柴曹緩緩抬目看向周建武，臉上逐漸露出嘲諷之色：“保護我？要我做污點證人是嗎？”
“你港片看多了？”
“拿出證據來，否則，你最多關我二十四小時。”
聽到柴曹的話，周建武心里嘆息了一聲，但他還是不愿意就這樣放棄。
“你如果這么抗拒的話，我只能親自去一趟你老家村里了。你的那些叔伯嬸嬸，應該知道你不少事情。”
說完，周建武就起身朝外面走去，他伸手打開門，右腳跨出了審訊室。
在即將左腳也跨出去的時候，身后傳來了柴曹的喊聲：“你站住。”
周建武扭頭看向柴曹：“怎么了？”
“我要見秦川，必須確保任何人都不知道。”柴曹雙眼赤紅，咬著牙說道。
這一點是周建武沒有料到的，但已經內心狂喜。
“我先問問秦先生。”周建武提步走了出去。
天蒙蒙亮了，一輛執法車開到了市局大院內，伍洪星和另一個制服男子下了車朝里面快步走去。
兩人先是上樓去了周建武的臨時辦公室，然后一起下樓了，來到了柴曹的審訊室門前。
門打開，周建武和伍洪星站在了外面，另一個制服執法者走了進去。
執法者的帽檐壓的很低，他徑直走到了桌子前面坐下，這時對面的柴曹已經紅著眼睛看向這個男人。
“我要見的人呢？”柴曹咬牙發問。
制服男人緩緩抬頭，摘下警帽，露出臉龐后柴曹雙眼瞇成了一條縫。
“聽說你要見我。”身穿制服的秦川開口說道。
柴曹下意識的扭頭朝墻角上方的監控攝像頭看了過去，秦川說道：“這個監控只有我能看到。”
豆大的汗珠從柴曹的額頭上滾落下來，他的身體在快速顫抖，似乎能看到他此刻的內心正在做極為劇烈的斗爭。
“你知道，那些東西害了多少人。”
“你也知道，麻生家族的目的。”
“你還知道舒家干了多少壞事~”
“周組長給我打電話，說你良心未泯！”秦川說完，點燃一支煙抽了起來。
柴曹看向秦川說道：“給我來一支。”
“你沒資格。”秦川搖頭。
柴曹緊咬牙關，又開口道：“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
“你依舊沒資格。”
“從我進門的這一刻開始，你就沒退路了，你不說，我就把這個視頻透露給舒子兆。”秦川抬手指了指后面墻角的攝像頭。
柴曹猛地瞪大眼睛看向秦川，卻沒想到被他反將一軍。
他凄然一笑：“好，我說……”
門外，伍洪星和周建武并肩站著，聽不到里面的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