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王刑還是沒能堅持到把大祭司咬死。
整顆頭顱就被詭異的紅線,分解成了數十上百塊。
手腳,身體,頭顱都被分解開來,加上詭異的紅繩又有阻斷重合恢復的力量。
以至于,哪怕是身為陰神的王刑,此時也再沒有了動手的能力。
甚至連鬼體都受損,化作無數鬼肉塊,從高空墜落下來。
最后,仿佛下了一場淅瀝的小雨,潑灑在一處街道。
至于大祭司還有些驚魂未定,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脖子被啃得血肉模糊。
不過,這樣的傷勢對于她這種非正常人類來說,遠遠不能成為致命傷。
三十年前,鬼巫之所以敢那么猖獗的開戰,就是因為它們有著一張,絕對的底牌。
不只是為了自己,為了鬼巫而戰,同時還有著更重要的目的。
這也是……為什么能夠得到這張底牌的原因。
它們是被利用的工具,同時,也能得到所需要的庇護。
那就是陰神不允許插手,不允許介入到這場戰爭之中。
大祭司打從遇到王刑之后,都不認為自己能被殺死。
但是怎么也沒想到,對方會把身為十大陰帥的鬼王王刑直接殺死!
大祭司怎么會不清楚陰帥在地府是一個什么樣的概念呢?
說殺就殺!
她們這場交易的背后之人,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大祭司屬實有點不敢揣測了。
一直以來,它們可從來不知道,只是知道對方想要的是什么,需要它們做什么,卻從來不知道對方是誰。
三十年過去了,這還是,大祭司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對方的存在。
太恐怖了……
無聲無息的,就把王刑殺了。
簡直就像是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呼……”
大祭司倚靠在一棵樹上,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腦海中全都是剛才那詭異紅線的畫面。
隨后,不再停留直接轉身離開,也算是撿回一條小命。
她可不敢大難不死,不趕緊藏起來,還跑去追靈豐道人的后人。
就從剛才,謝逸之給她的那一腳,還有輕易擋住了王刑一抓的表現來看。
大祭司雖然還是看不出來謝逸之的深淺,卻也不敢說沒了王刑,她就一定能拿下謝逸之。
萬一是送死的事情,不是顯得她很蠢。
她并不是沒有提升的途徑,眼下的當務之急,還是要把自身的實力提升起來才是最重要的。
今天她可挨了不少打,又是被王刑追著砍,又是挨了謝逸之一腳。
很顯然,現在的她還遠遠不足以放松,必須要想辦法再提升一次才行。
……
與此同時,街道上,男人騎著新買的摩托車路過。
結果被王刑的尸塊淋個正著,渾身一陣冰涼,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車頭頓時一歪,人車分離,各走各的,分頭滑鏟出去。
“我的摩托車啊!”
“怎么突然下雨了,害我車頭都抓不住。”
男人顧不上疼痛,緊張的小跑過去扶起自己的愛車,隨后四下看了一眼,可地面分明干干凈凈的,天上也沒有下雨。
但剛才他的確是感覺像是有冰涼的雨水潑灑在了他身上,不可能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