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身上都有運,運大者,有可能福及身邊的人。
當然,也有可能會壓到他人,導致身邊親人朋友都行運不利,霉事連連。
看起來就像是榨干了親友的福運,來給自己增加運勢一樣。
其實并不是。
之所以會出現被他人氣運壓垮的情況,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你本來就運勢就不行,說白點就是帶不動。
像連鬼都算不上的魙,更別談什么運了。
加上張守真還是這只女魙的兒子,有這一層關系,更加是不能靠的太近的。
天師大會也結束了,張守真站到了最后,女魙的心愿也該了了。
也就是遇到他靈豐道人這個好人了,不然就靠女魙自己在黃泉路陰暗爬行。
就算不被鬼差,或者是其他小鬼發現,想要爬到陽間,沒個一二十年也是夠嗆。
哪怕!給她爬到陽間了。
但凡敢踏上龍虎山一步,隨便一個道士的呼吸間就能給她捏死。
主要就是因為魙實在太弱了。
“不過嘛,碰到也是緣分。”
“你有從鴉鳴國偷渡到地府的毅力,我助你一把,也不為過。”
靈豐道人感嘆道。
也算是結一份善緣。
就是上來容易,想要回去怕就沒有那么簡單了。
想要回鴉鳴國,唯一的通道就是忘川河,但是忘川河要么在地府,陽間的忘川河又有人看著,不好過去放生。
只能是先給她帶著了,等后面時機到了,在給她丟回忘川河里。
靈豐道人還在尋思著,瞥頭看去,只見女魙跪在邊上‘咚’個沒完的磕著頭。
“臥槽,這么客氣嗎?”
“我那化骨龍曾孫,除了過年要紅包的時候之外,還從來沒有這么給我磕過。”
靈豐道人都蒙了,就這么水靈靈的磕上了。
女魙的智商現在可能連家里的貓貓狗狗小寵物都趕不上,反正就是保留了一些生前的意識。
對于感謝的表達方式,就是磕頭。
靈豐道人一個揮手,在他的鬼蜮之中掀起了一陣陰風,隨后兩道身影也就隨之不見了。
緊接著,鬼蜮也逐漸消失,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什么。
“阿嚏!!”
謝逸之打了個噴嚏,揉了揉發酸的鼻子,目光四周環顧了一周,隨后皺著眉道:“怎么感覺像是誰在罵我?”
易風雙手舉起,自證道:“我可沒有啊哥!!”
“你知道的,我對你的敬仰,那一直可都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一般這種事情,除了易風之外,謝逸之也不會懷疑嚴旭。
畢竟,只有這小子最想單干,背后指不定說自己什么壞話。
“小兄弟,靈豐道人,是你祖上的?”
就在謝逸之還在和易風鬧的時候,一道身影走到了他們的邊上。
謝逸之轉頭看去,只見這老頭穿著武當的道袍,梳著發髻,留著山羊胡,看起來倒也是慈眉善目。
“是我曾爺爺,您是?”
謝逸之問道。
“我是武當的掌門,我叫呂彭。”
呂彭笑道。
“呂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