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直接燒暈死過去,特別嚴重。”
“并且,在我醒過來之后,每次都會出現詭異的事情。”
譚昱曦解釋道。
這一點,無論是謝逸之還是易風嚴旭他們,其實還算都能理解。
有些人的體質就是這樣的,平常基本不生病的,看起來壯的跟牛一樣,冬天穿個短袖在教室都嫌熱。
但是往往他們只要一請假,那沒個十天半個月,都很難在教室里看到人。
“記憶中,長這么大,我好像也就發燒過三次。”
譚昱曦回憶著,接著看向謝逸之問道:“你記不記得初中的時候……”
謝逸之:“不記得。”
譚昱曦:“……”
他典了型的記性不好的,高中的事情都快忘得差不多了,又怎么可能還能記得初中的事情。
“那我欠你兩千塊錢的事?”
易風試探性問道。
最近出行吃飯坐車,都是謝逸之先墊的錢,還沒清賬呢。
“加上利息是兩千三百七十八塊九毛一。”
謝逸之回答道。
易風:“密碼!!”
“好了好了,還是讓小曦接著往下說吧。”
嚴旭打斷道。
兩人這才安分,等著譚昱曦往下面說。
“初中有一次就是燒的厲害,在學校直接給人燒昏過去了,給同學們都嚇壞了。”
“后面等我爸趕到學校,給我接回家去,好幾天才退燒。”
“等燒退了之后,我爸給我說我養的小狗死了。”
譚昱曦嘆了口氣。
當時初中的時候,她和謝逸之也在一個學校,還以為謝逸之能記得的。
不過他一向不記事,那么久遠確實也可能記不住。
當時那只狗還是她爸爸,在她五歲生日的時候送給她的,陪她一直到了初中。
結果沒想到,就發了一次燒,狗就死了。
“為什么你發燒,狗會死了?”
謝逸之不解道。
這兩件事情,可以說是沒有半毛錢牽扯的。
“我爸說,是小狗替我擋災了。”
“然后它被我爸埋在了家里的后院。”
“我實在太傷心了,問我爸小狗具體是怎么死的,他也不說。”
“小狗不可能無緣無故會死掉的。”
“所以,我趁著晚上不在的時候,偷偷起來把小狗挖了出來。”
說到這里,譚昱曦眼眶有些發紅。
單親家庭,父親常年忙碌于工作,譚昱曦童年最好的朋友就是她那只小狗了。
小狗死了,對于當時只有十幾歲年紀的她來說,實在難以接受。
接著,譚昱曦他掏出手機,打開相冊,上面還有她小狗的照片。
是一只西高地。
小小一只,還挺可愛的。
歪著頭,黑不溜秋的眼睛,跟小黑豆一樣,歪著腦袋看著鏡頭,渾身毛茸茸的,跟一團毛球一樣。
有這么一只小東西陪在身邊,想想都覺得幸福。
謝逸之小時候做夢都想養狗。
但是卻被老媽李妄霞駁回了,理由是‘我們家出生已經夠多了’。
小狗看的謝逸之他們仨都覺得可惜,這么可愛的小狗,竟然沒了。
上一秒,謝逸之他們仨還被小狗的可愛照片治愈。
結果下一秒,譚昱曦翻開的第二張照片,就給他們仨嚇了一跳。
昏暗的土片中,土坑里埋著一個鐵盒子。
盒子里,白色的毛發,紅色的鮮血,分撕裂成數不清的肉塊。
如果不是剛看了小狗‘完整’的照片,根本看不出來這原本是一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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