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老東西,會不會自己在哪個角落偷摸開個小窗偷窺。
可是這個問題一問出來。
大祭司卻搖了搖頭,表示道:“這個,我也不知道。”
“你就算是給我殺了,剁成臊子,我也不知道。”
甚至可以說,不只是謝逸之想知道,大祭司同樣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后,給他們鬼巫提供助力。
她直接明了白了去投靠,總好過這么被動。
可事實沒有這么簡單。
她能感覺到,那位存在,雖然留下了‘禁忌’。
不允許陰神層面的存在參與到巫道戰爭之中來。
但是卻從來沒有和她們接觸過。
給大祭司的感覺,就像是他們鬼巫,只不過是剛好在做的事情,對對方有利。
因此,才留下了禁忌,成為了他們的庇護之手。
實則這一層這一層關系,他們是攀不上的。
“你也不知道?”
謝逸之和其他人相視一眼,這個回答倒是沒有讓他太意外。
如果說大祭司知道,那反而不對勁。
那人至今都是鬼鬼祟祟的,留下所謂的禁忌,卻從來不露面。
那么想要將風險最小化,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誰都不知道他。
“能夠以一道禁忌,就攔下地府陰神的介入,這樣的存在,不是我能夠接觸的到的。”
“前幾日,還在王刑的手中把我救了下來,并且殺死了王刑。”
“僅僅只靠幾根紅繩,就算是你,或者說靈豐道人,也沒法干預到這等存在的層面吧?”
大祭司冷笑道。
就像是她面對謝逸之時的無力感一樣。
她認為,謝逸之要是面對上那位存在,只會比她現在更無力。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永遠是一頭壓著一頭,永遠在制衡著。
謝逸之就算是在陽間再無敵,那又如何呢?
天下無敵,天上也會來敵。
“我也沒有打算干預到那個層面。”
“只不過,我是覺得他會來干預我。”
謝逸之回答道。
要是井水不犯河水,謝逸之也沒有必要和對方研究。
但是鬼巫一劫,謝逸之是必須要渡的。
現在就怕,陰神參與不了,但是對方還是玩不起,再追加什么限制。
而且,憑什么陰神不能參與?
鬼巫也是鬼,就歸地府管才是,哪里還有管不了的說法。
“要我說這閻羅也是狗攬子不是,這都不放個屁。”
易風吐槽道。
四周轉移過來驚異的目光,這老易風現在腰桿子是直了,連閻王都敢罵了。
“牛。”
眾人默默豎起拇指。
要知道,特別是他們術士,是最忌諱口出狂言褻瀆鬼神的。
反倒是那些,從小就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怎么說都沒事。
因為這玩意,從根本上,還是講究一個信則有不信則可以無的理念。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會靈豐道人是沒空開小窗。
但是閻羅是真的在看。
“呵呵,等我翻一下。”
秦廣王笑道。
手里拿著一本生死簿,已經翻到了易姓頁了。
但凡易風這會要是不在謝逸之老家宅子里,估計背后已經開始冒虛汗了。
其實剛才易風說的也是沒錯的。
就光是他們派到陽間追拿謝逸之的王刑,差點被殺死這點,就等于是在打他們的臉了。
要不是靈豐道人,王刑估計已經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