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就屬于是開玩笑了。
雖然魙寄宿在人的身上,能夠帶來一些特殊的能力,或者是給身體帶來一些變化。
但不一定就是正向的。
不一定人就希望,或者說需要這樣的改變。
有時候甚至是可能危及生命的。
因此,這一路來,靈豐道人但凡看見的,也就順手抓了。
只不過還沒有考慮具體要怎么處理。
只能是先拖著,等后面再說了。
“紅線紅線。”
靈豐道人攥著手里的紅線,來到了一處瀑布之下。
看著湍流的瀑布,腦海中又想起了之前遇到阿漸的時候,她就是從忘川河里跑出來的。
當時怪異的點,就在于忘川河水,竟然從地府滲到了黃泉路。
按道理來說,其實是不太可能的。
因為之前雖然說,這奉高城的奈河,就是傳說中的忘川河的確沒錯。
奈河源自泰山,泰山又是陰陽分割的界碑,這也沒錯。
但是!
這里有一個非常,需要明確的點。
那就是無論是陽間的忘川河,還是地府的忘川河,再或者是鴉鳴國的忘川河。
它們其實本質上,并不是同一條。
不過又不能完全說它們不是同一條河。
而是說,它們是各界的分割線,不同世界的同位體。
性質都是一模一樣的,甚至是連通的,可又不是一條河。
沒有地府的忘川河,就沒有鴉鳴國,也沒有陽間的忘川河。
同理,沒有陽間或者是沒有鴉鳴國的忘川河,又不會有地府的忘川河。
這就非常矛盾,卻也確實它就是這么個道理。
不同世界的忘川河是連通的,但是想要穿過忘川河,抵達另一界,也是極為困難的。
所以,靈豐道人在看到阿漸竟然能有毅力從忘川河偷渡到地府黃泉路的時候才會這么驚訝。
也沒有第一時間殺了阿漸。
就在這時,靈豐道人邊上的阿漸看著瀑布之下的湖水,忽然開始變得有些躁動起來。
不知道是要表達什么,就是一個勁的亂竄。
“你刺撓啊?”
靈豐道人疑惑道。
阿漸:“……”
靈豐道人看向湖面,又看了看阿漸,點了點頭。
隨后將布囊丟在了地上,道:“我下去看看,你在這待著。”
“看好這個布囊,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
說完,靈豐道人朝著湖邊走去。
此時湖邊還有幾個釣魚佬在釣魚,魚護里空空如也。
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應該是要空軍回去了。
“我在這快坐一天了,連一根魚毛都沒看見。”
其中一個釣魚佬收了線,重新掛上餌,不滿的感嘆道。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釣魚本來就是講究一個過程。”
“再坐會。”
“我懷疑是今天,這個窩打的不好,還是說這奈河就是這么邪門?”
另一個釣魚佬回答道。
兩人聊著天,靈豐道人從他們身邊走過,他們也沒有任何察覺。
像他們陰神,只要不是故意泄氣,普通人是不會有半點感知的。
靈豐道人踩在湖面上,腳就像是踩在正常的陸地一樣,四平八穩。
不過,緊接著水位又慢慢開始上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