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這一關了,不能卡在這了。
而且謝逸之的時間也不多,總共就只有三天時間。
現在應該已經過去大半天了。
“看來瞞天過海這一招是不行了。”
謝逸之嘆了口氣。
奶奶入殮的本事他不是不會,但是給別人斂容容易,自己斂容是很麻煩的。
要想短時間的整成靈豐道人那死樣,怕是一時半會整不出來。
加上化妝的技藝,謝逸之從小就不愛學。
所以這方面,還是遠不如他的奶奶劉慕云。
想到這里,謝逸之忽然就明白了橋上的‘奶奶孟婆’是怎么一回事了。
感覺不會錯的,十之八九就是他奶奶將自己用斂容術扮成了孟婆的模樣。
手法高超到,竟然連謝逸之這個親孫子都沒認出來。
這么想想也就合理了。
不然解釋不了他奶奶怎么會是和孟婆一個樣子。
“胡萊!我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把他引到這里來!?”
破房子中,一個被薅禿頭的男鬼憤怒的看著老胡。
老胡自然也認識這個光頭男鬼。
他們灰袍賊的生意,和野鬼村也是有著一些往來交易的。
之所以會存在野鬼村。
就是因為這里聚集了一大批人牌丟失,或者出于什么原因無法進城投胎的野鬼。
就像是一群失去夢想和野望的流浪漢,聚集到了一起。
其中,也不乏有著一些想要從頭再來鬼。
但他們的人牌已經爛掉了,用不了了。
怎么辦呢?
就得買,管灰袍賊這樣的組織買人牌。
就像當年那些偷渡去港島的,都需要提前聯系好把身份證買上,不然就會被強制遣送回去,道理是一樣的。
“誒,現在請稱呼我為福萊。”
老胡抖了抖觸焦的衣服,回答道。
雖然眼下是看起來有些狼狽,但是和馬上就要混上的編制比起來,并不算什么。
“你這個人牌販子。”
“不要以為你跟在雷罰總司的后人邊上就怎么樣。”
“要是你們敢亂來,我們可照樣是要報官的!”
光頭男鬼憤憤道。
頭發被‘借’走,對他的打擊還是很大的。
剛才謝逸之出現在野鬼村,他們就都已經認出來了謝逸之就是當年的那個電娃。
不過,就算謝逸之是關系戶。
可違反陰律也是一樣要定罪的。
這樣的兇神來到他們野鬼村,還不知道要干出來什么事。
自打上回寸陽命事件,野鬼村成了造反根據地,改村為城之后。
野鬼村的區域,雖說還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有,可只要有點什么動靜還是立馬有鬼差過來鎮壓的。
特別是老鐘馗,在經歷了跟臘肉一樣被吊在城門的事情之后,對野鬼村更是上心。
即便不在他的職責范疇,也會不時對野鬼村進行監管。
“報官?”
“呵呵?你敢報官?”
“你以為你面對的是誰啊?”
老胡根本不在怕的,雙手環抱在身前,冷笑道。
結果話剛說完,就被謝逸之一把按出鏡頭。
要不是老胡姓胡不是姓易,謝逸之真會覺得他們倆得有什么關系。
“報官?”
謝逸之像是被觸發到了關鍵詞,走上前兩步,越發靠近光頭男鬼。
光頭男鬼嚇得雙腿打顫,連連退后。
后背已經貼到了墻邊。
:<ahref="https://0d6f590b"target="_blank">https://0d6f590b</a>。手機版:<ahref="https://0d6f590b"target="_blank">https://0d6f590b</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