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野草被磨掉一部分身子,痛得她大叫。
“住手,住手,我會死的,我會死的。”
“樹年哥哥,住手,住手,我是慈心啊,我是慈心。”
“樹年哥哥......”
“啊——”
不提樹慈心還好,一提樹年又摩擦了野草一下。
“啊啊啊!”
野草在悲哭,在嘶喊。
她被磨掉了大半邊身子,若不是頭還完整,她已經死了。
不過,頭是樹年故意留的。
他就是要讓體內的亡靈們聽聽,這丑陋的女人的慘叫。
噗嗤撕拉!
撕拉噗嗤!
一下,又一下。
聆聽著野草的慘叫,樹年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
他身體上詭臉密布,每一張都在歡笑。
就連頂住野草的手指上,也有無數張詭臉在上面譏笑。
直到磨出魂體,樹年這才停手。
他巨大的手指上長出兩條觸手,將野草的頭拿到了眼前。
樹年的詭眼如同漆黑的深淵,他注視了野草好久。
但又想到什么,他移動龐大的身軀,向蘇夜走來。
在離蘇夜五百米的地方,他這才停下。
樹年伸出兩根手指,手指上的觸手,將兩樣東西擺在蘇夜面前。
一個是樹慈心的人皮,一個是野草的人頭。
蘇夜看到樹慈心的人皮,瞬間便明白了過來。
他抽出一大管血。
將其放在烏鴉的嘴中,示意烏鴉把人皮換過來。
待人皮到手。
蘇夜便拿出棺材,將其裝在棺材內收了起來。
緊接著。
他又掏出巴雷特。
砰!
他一槍將野草絕望的頭,打裂開了一些。
見狀。
蘇夜有些懷疑手中的槍。
“霧草,巴雷特這種反器材狙擊步槍,居然一槍打不死半步失序者?”
沒有辦法。
蘇夜只能清空彈匣。
砰砰砰砰!
五槍,終于打穿了野草的頭顱。
至此,野草算是死了,她的魂體被樹天拿著,重新按在了地獄之門上。
撕拉——
“啊!”
野草再次被樹年摩擦了起來。
哪怕是隔了幾公里,蘇夜等都能聽到野草的鬼叫。
“大主人,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王八疑惑。
蘇夜看著遠處身體還在巨大化的樹天,慢慢給王八解釋道:
“樹天才是種植活人的天罰。”
“愛在歸鄉,若沒有愛,那便沒有歸鄉的意義。”
“樹天的死,是壓死樹年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徹底變成了惡詭。”
“他給我樹慈心的人皮,是想讓我幫他把樹慈心重新種出來,而我給他血,是給他一線生機,用于換取野草的人頭,野草是我殺死的,公司獎勵自然歸我。”
“說白了,都是交易。”
“至于野草,她才是詭異農夫,雖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變成活尸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用樹慈心的人皮,生過孩子。”
“你怎么確定她生過孩子?”一旁的詭異農夫不解。
“白癡,母乳要有孩子才會產生。”有人替蘇夜解釋道。
“萬一她是吃藥的呢?”有人質疑。
“臟土哪有這么多藥給你吃,而且,不是自己的孩子,長壽村那還有什么小孩,養一群老不死的就行了。”有人調侃。
“我查了一下臟書,野草確實生過孩子,因為她成了詭娘,詭娘才有死人乳。”
“嘶,臟土真神奇,不知道她是哪里學的。”
“臟土本地居民給她的。”蘇夜解釋。
“好家伙,難怪公司會派我們來殺她,原來是她背叛了公司,但為什么以前公司不派人殺她呢?”有人疑惑。
“稅!”蘇夜一個字回答了問題。
“我懂了,”有人懂了,“現在公司要弄死她,這證明村里人都已經變成了稅詭,而村里剩下的人,都是野草的子孫,榨不出油水,所以公司這才決定動手。”
“好家伙,不愧是公司,敲骨吸髓算是讓他們玩明白了!”有人感慨。
“還有一個問題,”有人又提出了疑問,“獻祭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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