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不見我的光面?”
反應過來的飛鳥詩震驚,連忙釋放魂力探查。
“不對,是權柄的氣息。”
“主人,他們身上有權柄的氣息,權柄讓他們看見了我的暗面。”
“權柄?什么權柄?”蘇夜疑惑,他起初見村民瑟瑟發抖,還以為村民怕自己,感情是看到了飛鳥詩的暗面。
飛鳥詩暗面的樣子......正常人看見不瘋都算好的了。
不過,藍恩等人身上有權柄的殘留氣息,能保持理智也算正常。
等了飛鳥詩一會兒。
蘇夜忍不住詢問。
“查出來了嗎?”
飛鳥詩搖頭,“沒有,確實是權柄的氣息,但屬于虛無的下位,普通手段難以探查。”
“虛無的下位,那等我建立一個災魂力橋看看吧!”蘇夜說。
一個小時后。
弄好新魂力橋的蘇夜,將魂力橋搭在了藍恩的眉心。
隨著魂力的注入。
蘇夜恍惚間看到了一群小孩子,又在恍惚間看到了一群婦女,然后是一群男人,一群老人
小孩的笑聲嘈雜,婦女的笑聲,男人的商議聲
很雜亂。
非常雜亂。
看到和聽到的東西都非常亂。
實在受不了,蘇夜只能退出,將看到的東西給飛鳥詩說了一下。
飛鳥詩沉吟片刻,明白了什么。
“主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閃靈權柄。”
“閃靈權柄污染了藍恩等人,讓他們產生了某種認知錯誤。”
“我想,他們看見的不是我的暗面,也不是我的光面,而是一種權柄力量散發狀態。”
“權柄力量散發形態?”蘇夜看向藍恩等人,“在你們眼中,我和我旁邊這位是什么樣子的?”
藍恩仔細看了一下,然后說,“回大人,你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非一個帥子能形容。至于你旁邊這位,我們看不清,祂實在是過于不可名狀,才看幾眼,我就感覺我的認知受到了極為嚴重的污染。”
“懂了,權柄問題,”明白后,蘇夜繼續問,“你再給我說說祭祀教會都讓你們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藍恩疑惑的思索了一下,說,“沒有,我們負責修祭祀臺,他們給我們提供干凈的水和食物,讓我們能更好的在小漁村生活。”
“若要說不正常,祭祀完成后,他們就離開了。”
“自那以后,他們對我們不管不問,我們的食物和水也自此便斷了。”
“他們給你留下過印象深刻的話嗎?”蘇夜問。
藍恩思索,然后搖頭。
“這些人沒有說過話,他們把自己的口鼻捂得嚴嚴實實,連交流都是靠寫字。”
“我估計他們是怕感染蜥蜴鱔才這樣的。”
蘇夜不置可否,要真那么簡單就好了。
可百米實力的眾人,能提供這么信息已經很不容易。
祭祀教會的事情,只能后面找七七問問。
該問的已經問完。
蘇夜想一走了之,但想了想,他覺得自己不能放任藍恩等人活著,可他又不能完全確定某件事,那就是感染后的藍恩等人,是否能救活,經過內心掙扎,他對藍恩等人說道:
“好,我知道了。”
“我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
“一,我復活你們,但可能失敗。”
“二,你們和你們體內的蜥蜴鱔一起被我種在這里,不過,種出來的是蜥蜴鱔還是你們自己,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這?”聽蘇夜這么說,藍恩十分為難,他哀求道,“大人,不能治好我們嗎?”
蘇夜抱歉搖頭,然后看向一旁的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畏懼的看了一眼蘇夜,“回大人,我叫藍水。”
“藍水嗎?那我就拿你試試水吧!”
蘇夜話落,一劍刺在一旁的藍水身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