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雪小小吧唧著嘴,哭得稀里嘩啦。
蘇夜這邊,他本來準備和畫繭再走一個嘴子,但聽到雪小小的哭聲,瞬間沒了心情。
他起身踮腳看向傳來雪小小哭聲的方向。
就見雪小小坐在一朵大紅花上,哭得那叫一個傷心。
蘇夜看向畫繭,畫繭害羞的低下頭,她還是有些不敢和蘇夜對視。
得。
破防后的畫繭戰斗力已經大大流失。
蘇夜本來是想讓畫繭告訴自己這是怎么一回事,現在看來,只能自己找雪小小問了。
牽著畫繭的手來到雪小小面前。
蘇夜伸手在雪小小的眼前晃了晃,然后關心的問道:
“喂,干嘛呢?”
“你哭什么?”
“我不就把你個電燈泡,用腳放生到一邊花叢中嘛!”
“至于為此這么傷心?”
雪小小強忍淚水,吧唧著嘴。
“老大,我也不想哭,但我真的很感動啊!”
“不信你自己吃一朵花試試,這女人太慘了,太慘了。”
“我忍不住為她哭,嗚嗚嗚!”
蘇夜無語,他以為雪小小為什么哭,感情是吃了思念的產物,被感動到了。
他拿起雪小小,扒開雪小小的嘴,用手指刮了一下雪小小的扁桃體和嗓子眼,再拉直雪小小用力的抖了抖,把雪小小剛剛吃的思念花抖出來。
待將吃進去的花全部吐出,雪小小終于好受不少。
它癱軟在蘇夜的手掌中,大口喘氣,終于停止流淚,好受不少。
待情緒穩定,它才晃晃悠悠的起身,然后扒拉在蘇夜的手上,感動的說道:
“謝謝老大救我,這花實在是恐怖,即使我三十八萬米的實力,也扛不住這悲傷的思念,忍不住想哭。”
“哦,”蘇夜給了雪小小一個腦瓜崩,“我不是給你說過不能亂吃東西嗎?”
“你居然還吃,說說吧,你吃到了啥?”
雪小小有些不好意思,選擇忽略蘇夜前面的問題,回答后面的問題。
“回主人,我看到了一位花奴悲慘的一生。”
“花奴,花奴呀,花的奴隸。”
“養了一輩子的花,卻沒有一朵屬于自己。”
“老公家暴她,女兒嫌棄她,兒子殘疾需要她照顧......忙忙碌碌,終其一生,都在受罪。”
“死后還被她的男人賣給了村里人配陰婚。”
“花奴,花奴,她其實是自由之人,她的工作是花奴,但卻當了一輩子奴隸。”
“她過得真的很慘。”
“然后......然后......”
雪小小還想說什么,但她沒想到,自己短短幾句話,就說完了花奴的悲慘的一生。
不怎么的,它又難過起來。
“老大,我,我好多都沒有記住,我......”
就在雪小小還在自責的時候,蘇夜摸了摸它的頭,說:
“小小,你已經告訴我關于她的所有,不必介懷,她是她,你是你,我在,我會陪著你,她是一個外人,你沒必要為她悲傷,好嗎?”
“嗯。”雪小小乖巧點頭,然后飛到蘇夜的肩膀上,蹭了蹭蘇夜的臉,“老大你真好。”
“呵呵。”
蘇夜笑了笑,他知道雪小小要說什么。
但許多事,不是三言兩語,幾滴眼淚便能說清的。
臟土的苦難,多如星辰,數之不盡,同情不過來。
就像畫繭,她介紹自己的時候,說得輕松,其實過得很難。
大家都活得不容易。
對于過往笑一笑便是。
牽著畫繭的手,蘇夜和她返回小屋。
“你要繼續在這里畫畫,還是說和我一起去找波動的空間,亦或者去別的地方約會?”
“我的意思是,等送小小回農場,我可以請你再嘗嘗甜甜的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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