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后山。
蘇夜抬頭看向樹上掛著的強子。
“呦呵,大晚上的,誰家的衣服還不收啊?”
強子嘆氣。
“大佬你就別取笑我了。”
“呵呵,祂似乎有些別樣的小情緒,你也是夠辛苦的,哈哈。”蘇夜表示理解,但笑還是要笑。
強子稍作沉默,然后說,“祂人不錯,但太過懦弱,太過于喜歡依附于他人,我都不敢想,祂離開你后,祂可能下一秒就自殺了。”
“不至于,祂還有你,還有女武神。”蘇夜笑道。
強子不否定,“注意安全,我們都挺不容易的。”
“呵呵,行,你也是。”
蘇夜伸了一個懶腰,然后飛到天上,低頭看向南岸所處的災林。
南岸所處的災林很大,但沒有七彩山脈大。
災力也并不是很足,連圣湖都沒有誕生。
對此,蘇夜有些疑惑。
但很快,他又想起了什么。
“我當初給了南岸一滴畫繭的血,讓祂將畫繭的血滴落在一處泉眼中。”
“當時祂給我說黃泉血污染十分嚴重,災林發生了大暴動,連商人都不敢進來查看情況。”
“現在想來,結合災林如今的災力情況,這處三百多公里寬的災林,當初為了磨滅畫繭的一滴血,付出的代價那是相當的大,大到連圣湖都歸于平凡。”
“大到災林現在淪為和我的農場的東方密林一桌。”
“嘖嘖,當初我真是不知者無畏,差點害死南岸。”
“不過,結局還是好的就行。”
說到這,蘇夜笑了笑,他對此感到慶幸。
不過,猛然間,他又想到了什么。
“這災林,我怎么感覺......”
蘇夜飛上更高天,共用飛鳥詩的視野,這才發現,災林的走向,其實是一個不規整的圓。
災林和七彩山脈在外面,霧地,也就是種仙地在內。
“我去,這災林居然是用來防止種仙地的霧氣擴散的。”
“防止擴散,這也就意味著,這是公司的手筆。”
“呵呵,那說得通了。”
“不過,公司這倒是幫我省了不少事,方便我以后種大地母親。”
“可惜的是,我現在還沒有一點關于種植大地母親頭緒。”
蘇夜調查了一遍南岸農場的災林。
受新生的影響。
南岸農場的災林中,生長著許多植物人。
這些植物人說是植物,但又不是。
有的人腿部發生畸變,與菌絲融為一體,扎根在枯樹葉上,上半身病變的散發著某種災霧,這種災霧極具傳染性,粘上的昆蟲也會被污染同化。
還有的人掛在樹上,然后肉軀血管寄生在樹上,軀體逐漸木質化,有的甚至已經開花結果。
“嘖嘖。”
蘇夜并沒有選擇拯救這些可憐的人,而是直接返回南岸的小屋外,默默聽著南岸哀嚎?
好吧,南岸的哀嚎,其實還挺好聽的,給他一種小家碧玉哭泣感覺。
就是那種,越哭,越興奮的感覺。
蘇夜猛然悔悟,連忙給自己一巴掌。
“霧草,你特么在想什么?”
甩了甩腦袋,蘇夜決定帶著飛鳥詩,再去調查一下死亡游說者的起源地,也就是一花她們最開始住的尼姑庵。
稍許。
蘇夜便被飛鳥詩帶到一片灰色地帶上空。
這片灰色區域的死意十分嚴重,落在此地的尸體并沒有受到新生的影響。
但可以看出的是,灰色地帶正在縮小,新生的力量正在把死灰地帶治愈。
“真神奇,自然環境在自己治愈自己。”
蘇夜感慨一句,來到依舊發灰的尼姑庵內部,在后院找到一花所說的魂燈。
他仔細查看一番后,看出了一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