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飛一天一夜。
血凝忍不住再次詢問,“主人,好像真的很不對勁,我感覺我們并沒有接近光源多少。”
“我知道,但終歸是近了一點點,我估計你再飛幾百年就能到光源面前。”蘇夜說。
“啊?”血凝大驚,“那豈不是說,我跑到死都接近不了光源?”
“這可怎么辦呀主人?”
“我還沒有當上農場的老大,我還沒有打贏雪小小。”
“我不想死。”
“不用擔心,你繼續飛,我會想辦法。”
蘇夜本想睡覺,但又怕醒不來。
外加這里無法用禍根把信息傳遞出去,他現在確實有些黔驢技窮。
他左思右想,并沒有想到有用的辦法。
畫繭的天罰現在變得十分奇怪,他一時不知道該干嘛。
若是按他準備的流程,此時的自己應該在金山雪原農場畫中。
但很明顯的是,這里和農場一點關系都沒有。
而且這里空無一物,除了超遠處的那一縷光,什么都沒有。
“天罰這是想暫時困住我?”
蘇夜不明白天罰這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只能再次默默等待起來。
期間他也做出過各種嘗試,但都沒有啥效果。
這里除了他和血凝,沒有任何生靈。
繼續往前光源飛。
蘇夜以為血凝在這,彩虹可能也會被拉進來,但彩虹并沒有,或者說是他沒有發現。
畢竟彩虹和劍酒是契約共生關系,他感知不到彩虹的存在很正常。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蘇夜嘗試喊畫繭的名字,但并沒有人回應。
慢慢地,他確定天罰是想暫時困住他。
他思索起來。
“酸澀的果實放置一段時間會變甜,就是不知道要放置多久。”
“看樣子,確實只能等。”
一晃眼,一個星期過去。
蘇夜不知道雪小小和海瑩幾人在干嘛,也不知道農場現在到底怎樣。
“要不睡覺?”
“就像畫繭所說的,讓家人托舉我?”
“和女朋友分手后,我還有家人?”
“不對,畫繭是我的未婚妻,她已經是我的家人。”
“若是現在選擇睡覺,讓家人出手,那我前面做的事就徹底失去了意義。”
“這不對!”
“嘶!”
蘇夜深吸一口氣。
他現在很想瑤瑤、白寒玉、夢璃弦、虛夢?
“嗯?”
“虛夢是?”
“哦哦哦,我記起來了,我確實種了一個骨科妹妹。”
“嘶,我記性怎么這么差,總是忘記還有一個骨科妹妹。”
“呵呵,虛夢還是挺漂亮的,不過就是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沒有存在感。”
“有時間我得調查她一下才行。”
“雖然她已經被種上,但似乎依舊有些問題有待我去想辦法解決。”
“主要總是想不起來還有她這一號角色,這點有些難受。”
說到這,蘇夜拿出筆記本,用紅筆在本子上記下:
調查虛夢,記住妹妹。
做完筆記,蘇夜又開始想其他人。
待他把農場的所有人想一遍。
時間已經到第十天。
按照正常畫,十天就是污染源消散的時間。
蘇夜等得十分煎熬。
血凝則開開心心地哼唱著歌。
她的歌聲十分動聽,如春日暖陽,如繁花落地,能讓幸福的感覺闖入人心。
蘇夜不甘示弱,搬出救世鋼琴,與血凝配合著,在這無盡虛無世界,靠著詭域傳播聲音,譜寫出一曲溫暖人心曲子。
一曲終了。
血凝高興得渾身冒水。
“主人,主人,再來,再來,你的鋼琴曲配上我的優美歌聲,簡直是人間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