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等人頓時笑了起來。
吊死在家里可還行?
十分鐘后。
林大彪過足了手癮,這才揚長而去。
傻柱此時卻和爛泥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林紹文內心一驚,正想上去看看情況,卻發現他的眼角有一滴淚珠滑落。
“他……他哭了?”許大茂驚訝道。
“好……好像是。”
林紹文有些不確定道,“按道理說,不應該吧?他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打,怎么還哭上了呢?”
一群人圍了上來,想看看傻柱的情況。
傻柱卻猛然坐了起來,抹了一把眼淚道,“他媽的,這姓林的太欺負人了……”
“唔,這話怎么說?”林紹文好奇道。
“他打了許大茂才多久?這他媽打了我多久?”傻柱悲憤道,“怎么著?老子好欺負一點是吧?抓著老子一個人捶。”
“哈哈哈。”
整個院子頓時哄堂大笑。
“有沒有可能,是你強壯一點,人家好下手一些。”林紹文小心翼翼道,“許大茂那小身板……多挨幾拳都怕把他打死不是?”
“唔。”
傻柱一時間愣住了。
這話說的好像也沒毛病啊。
“行了。”
易忠海假惺惺道,“這事是你們辦茬了,人家爺們過來捶你們一頓也是應該的……下次可不許這樣了。”
“一大爺,這可是我們……”
“別我們啊。”
劉海中立刻揮手打斷了傻柱的話,“這事是你們商量出來的,我們可是一點都不知情……林紹文又不是剛搬來院子里,我們還能不知道他的為人嗎?”
“那是。”
閻埠貴大義凜然道,“我閻家書香門第,當年就是看中了他叔‘人品貴重,正直無雙’……這才和他結拜為兄弟的。”
“你們這么誣陷他,我都看不下去了。”
“臥槽。”
許大茂和傻柱聽到這話,鼻子都差點沒氣歪了。
自己也是蠢,明知道這群老畜生不是玩意,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們一起搞事。
“對了。”
林紹文突然好似想起了什么,側頭看著許大茂道,“你剛才說我除了和顧懷薇……還和蘇秀有一腿是吧?對了,她爺們也是剛退伍的,我見過一次,那身材比林大彪的還要壯呢。”
“老林,我可沒說啊。”
許大茂臉都嚇白了,“這事是傻柱在胡說八道,你是了解我的……我這人一向不喜歡多管閑事,且不說你沒有和蘇秀搞破鞋,就算是有,我們兩兄弟,我還能舉報你不成?”
剛才被捶一頓,都差點留下心理陰影了。
這要是再來一次,他真不想活了。
“許大茂,我甘你娘,明明他媽的是你說的。”
傻柱好似被踩了尾巴一樣跳了起來,揚起手就一巴掌扇了過來。
許大茂早防著他這一手,立刻后退了一步,躲過了巴掌后,抬腳一個撩陰腿踢在了傻柱的小老弟上。
“嗷……”
傻柱立刻倒在了地上,捂著老弟直蹬腿。
“我呸,什么玩意,還敢和我打,打死你信不信?”
許大茂又踢了他一腳后,飛快的朝著院子外跑去。
這不跑可不行,萬一被傻柱緩過來了,他今天得死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