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少芳接過了江修的名片,問他我們什么時候可以過來拿。
江修毫不猶豫地說道:“明天下午吧!我晚上就可以趕出來。”
池少芳連忙道謝,給江修轉了錢,這才跟我離開。
我對這個紙扎店沒什么好感,尤其是對那個江修更是充滿了敵意。俗話說得好,同行如冤家!
雖然我與他做得是不同的生意,可畢竟都跟陰靈有關,殊途同歸。
回去的時候,我說我送她回家吧?她說不用了,她自己可以的,讓我回店里好好陪白紙鳶。
女人之間都是互相了解的,白紙鳶的一舉一動,我可能有時候無法看出什么眉目來,但是身為女人的池少芳卻心知肚明。
她說她能看出來白紙鳶很喜歡我,而且我這樣跟著她出來這么久,很容易引起白紙鳶的誤會。
就這樣,池少芳把我送回了佛店,就獨自一人回家了。而我剛一下車,就看到白紙鳶從佛店里沖出來迎接我。
她說:“你這家伙,怎么買個紙扎去了那么久?都快擔心死我了。”
我說蘇福市內沒有紙扎店,我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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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福市周邊一個非常偏遠的村子才找到的紙扎店。
白紙鳶哼了一聲,說道:“天色都這么晚了,你讓我怎么回去嘛?我今天又沒開車過來,是做公交車的啦!”
我說:“那我幫你叫輛滴滴吧?”
白紙鳶瞪著大大的眼珠子,對我說:“大晚上的,你敢讓我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做滴滴?”
我噗嗤一笑,搖頭說道:“那你就在店里將就一晚上吧。店里就一個房間,你睡床上,我打地鋪。”
白紙鳶聽了嘻嘻一笑,突然湊到我耳邊問:“你昨天晚上,真的沒跟你的美女客戶發生點兒什么?”
我皺著眉說:“沒有啊!你腦子里都在想些啥?”
“我才不信呢!都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了,你能不想著占人姑娘的便宜?”
我哭笑不得:“我真沒有。我昨天晚上打了一晚上地鋪。”
“你真那么正人君子?那你可真夠蠢的。”
我懵逼了,我有些搞不懂,這丫頭到底是想要我跟人家發生點什么呢?還是不發生點什么呢?
白紙鳶繼續說:“那么好的機會對吧?孤男寡女在一個不大不小的屋子里。人家姑娘都愿意坐在這兒了,你竟然讓人獨守空房,你可真夠無趣的。”
我眨了眨眼,問她:“照你的意思,我得跟人發生點兒什么,才能顯得我這個人很有趣嗎?那我要是告訴你,我和她有發生什么呢?”
白紙鳶聽了我的話,臉色瞬間就變了,指著我的鼻子臭罵:“說實話了吧?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我就不信,昨天晚上人家那么膚白貌美的姑娘睡在你店里,你能不心動!”
“陳默,你……你臭不要臉,你無恥之徒。你和你的女客戶曖昧不清,你是個混蛋!”
“嗚嗚嗚嗚……我不想理你了。要不是今天晚上太晚了,我不敢回家。我才不愿意和你這樣的家伙住在一起呢!哼!”
白紙鳶罵完回了里屋,狠狠地關上了房門。
而我一臉懵逼地看著白紙鳶緊閉的房間,不禁喊道:“白紙鳶,你套路了我?我和人真沒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