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叔趕到我的佛店時,他那長相還真是把文惠給嚇一跳。本來她就已經因為降頭的事情,把自己搞得精神恍惚了,這會兒鬼叔一過來,再把她一嚇,她精神直接崩潰了。
鬼叔一臉懵逼地看著我說:“陳老弟,你朋友有點不地道啊!居然嫌棄老鬼我長得丑,這你得賠我精神損失費。剛趕到你佛店,我就受到了這種精神暴擊,你必須賠償我。”
“別磨嘰。給人看看,是不是中了降?”我翻了個白眼,對鬼叔一字一頓地說道。
鬼叔聽我這么一說,呲著大黃牙,朝文惠看去。鬼叔敢去泰國生活,不只是因為他在泰國有些做生意的門路,還因為他對于泰國的某些邪術格外的熟悉。就比如說降頭之類的,他也能做出判斷,所以他才敢去泰國。不然,如果沒有那點本事,去泰國萬一遇到了什么事兒,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文惠見鬼叔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立刻躲在我的身后,
她的身體拼了命地哆嗦,看鬼叔的樣子,真就跟見了鬼一樣,滿眼的恐懼。
鬼叔本來就長得其貌不揚,讓姑娘們看一眼就覺得不像個好人。他的身上自帶著一種讓人忍不住嫌棄的屬性,當初就連鳳菊看到鬼叔第一眼的時候,都沒有任何的好感。
鬼叔上下打量一眼文惠,還要求扒開文惠的眼皮看看。我就按照鬼叔的要求,我就將文惠的眼皮扒開,讓他仔細地瞧了幾眼。
鬼叔只是粗略地看了兩眼,就搖著頭說:“不是中降。這中降,我只要瞄一眼,立馬就能有所察覺。”
我松了口氣,只要不是中降就好,不然都是麻煩。
“不過,雖然不是中降,但你朋友應該是病了。”
“病了?”我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我很少見到鬼叔如此嚴肅的樣子。
鬼叔說:“病了,那是行話。生病和病了,在行家嘴里是兩個意思。生病是遭到細菌病毒感染,但是病了則是一種邪門兒的狀態。雖然不是中降,但問題也比較嚴重。”
文惠本來還以為沒事兒,聽到鬼叔這么說,立刻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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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陳,我是不是真有什么事兒?救救我!求你了!我不想死。”文惠緊緊地拉著我的手,一臉驚恐地說道。
鬼叔看到文惠如此失態,沒有繼續賣關子,告訴我說文惠這是中了蠱,只不過蘇福市里,他只認識一個人可以解蠱。這個人說起來,也算是我們陰靈界的同行。
我說只要有辦法就好。不過鬼叔看起來并不是很樂觀,搖頭說哪兒有那么容易,那個擅長下蠱解蠱之人,脾氣古怪,想要得到那家伙的幫助很困難。
我聽鬼叔這么一說,變得有些緊張起來,而一旁的文惠一聽說解蠱困難,嚇得直接哭了起來,就好像自己已經失去了被救的希望。
我問鬼叔:“用錢不能解決嗎?”
在我的眼中,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可以用錢解決的,如果解決不了,那只能說明錢還沒給夠。
文惠聽了我的話,立刻說道:“多少錢都行,只要能救我的命!”
我知道文惠此時此刻的心情,攤上這種邪門兒的事兒,量誰為了活命都會失去理智。
我安撫著文惠,盡量讓她冷靜一些,保持理智。
鬼叔無奈地搖頭說道:“比較難啊!不過,我們可以去嘗試一下,我這就帶你們去找那家伙吧。能不能得到那家伙的幫忙,可就全憑運氣了。”
鬼叔帶著我和文惠,來到了蘇福市的一處舊巷子附近。那些是蘇福市老城區的舊巷子,我以前經常會看到不少七八十歲的老人從那里出沒。
可以說,這種舊巷子,只有那種上了年紀或是一直都隱居的世外高人,才會住在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