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悠悠想著,忽然看到薛婳裊裊婷婷來到葉逢時的身前,嬌滴滴開口:
“恩公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只好以身相許,不知道恩公什么時間能讓小女子侍寢?”
“啊……”
東方悠悠張大嘴巴。
她敢拿蕭桃灼的擂臺賽資格保證,薛婳絕逼是第一個敢這么對葉逢時說的。
師姐,你這未免太猴急了吧?
葉逢時也被薛婳這出搞得有點不會了,挑眉道:
“你認真的?”
“不,我開玩笑的,哈哈。”
薛婳笑吟吟地改口。
臉上發燙。
暗暗罵自己怎么頭腦一熱就不要臉了呢,心中無男人,修道自然神……
敢問道在何方?
“呵呵,你開玩笑,但是我當真了你又該如何?”葉逢時也不慣著悠悠的師姐。
薛婳抱著自己的36d躲到了東方悠悠身后,眼神欲拒還迎。
東方悠悠:“……”
葉逢時也不跟薛婳開認真的玩笑了,轉身沿著上方的繩索看去。
……
布義團的人并不知道自家老大已經寄了,還在高樓的陽臺上望著漫天風雪。
他們思考晚上吃些什么。
是白煮青菜,還是紅燒僵尸牛肉……
對于自家老大沒有一點點的掛念,畢竟在他們眼里,梅訴志身為異能者簡直無所不能,是能帶領他們走向輝煌未來的老大。
“也不曉得下面那些冰尸在鬼叫些什么,哪個不開眼跑進去了不成?”
“不知道,好冷啊,我想吃飯了。”
“你是豬嗎?一天到晚就想著吃飯,干活倒不見你有多勤快。”
“尼瑪的,給老板干活還干出自豪感了是吧,一個月也就那幾塊牛肉干,玩什么命啊。”
“好好好,這話我聽到了,你們也都聽到了,等老大凱旋歸來就看他王大傻子怎么死的。”
吳貂聽著手底下的吵鬧不耐煩地回頭喊道:
“吵什么吵,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們?!”
頓時,鴉雀無聲。
但是吳貂也沒有去罵王大傻子,雖然人家是傻子,但是說出來的話很有道理。
他說到底也不過是梅訴志手底下混生活的馬仔,出來混的就沒幾個講信義的。
他們布義團雖然打著布施道義的名號,但實則干得全他媽是不仁不義的缺德事。
全都死有余辜。
吳貂是想頂替蕭勤售第一馬仔的位置,但如果能坐坐老大的寶座,會更好。
能當老大誰想當馬仔啊?
吳貂此時琢磨著梅訴志臨走前說的那些話,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暗道梅訴志該不會就是這樣覺醒異能的吧?
也在這時,身后的那些小弟突然發現了吳貂的不對勁。
“貂哥,你脫衣服干嘛?”
“我們不搞基的!”
“不要啊,貂哥……”
吳貂當著一群布義團老弟的面,把身上的衣服脫的只剩下一條褲衩。
吳貂頂著風雪,站在了陽臺的欄桿上,迎風哆哆嗦嗦道:
“梅老大說的不錯,只有無限接近死亡,才能領略異能的風采!”
“異能,我來了!!!”
吳貂滿腔熱血,當著布義團眾多小弟的面雞凍起來,來了個信仰之躍。
徒留十幾號人在原地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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