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著斗笠的黑衣人似乎被聲音吵的有些不悅,聲音陰冷:“你以為你跑的了么?”
女人聽到這聲音頓時更加驚恐,抓著房陵縣令的衣袖就不撒手了:“救我,救救我,我是……啊啊啊!”
她一句話還未說完,就見那原本站在她身后的黑影忽然動了,緊接著伸手鉗制住了她的胳膊,尖叫聲響起的瞬間,鄭丞相身邊的幾個護衛立刻攻上去準備救人,然而這黑衣人的武功太高,護衛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很快就敗下陣來,最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將人擄走消失在了雨幕當中。
幾人想追,可雨幕模糊了他們的視線,那黑影消失的速度又極快,以至于他們根本都不知道剛剛那人是朝哪個方向跑了。
房陵縣令都嚇傻了,好半晌才喃喃道:“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剛剛那個是什么人……難道……是兇手?”他說完最后這半句話,臉色猛地白了。
岐州刺史:“別管那么多了,先上車把丞相大人送回去再說!若真是兇手也沒辦法,咱們的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追上去的話只能是去送死,更何況現在根本也不知道該往哪追。
房陵縣令也反應過來了,忙點頭:“對對,先回縣衙再說!”
然后兩人便和護衛一同扶著鄭丞相上了馬車,一路朝著縣城趕了回去。
上了馬車之后幾人的神經依舊緊繃著,直到馬車行駛了一會,遠離了剛剛那個地方后他們才終于松了口氣。
房陵縣令臉上還帶著驚魂未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女人為什么會藏在草叢里面,那個黑衣人又是從哪冒出來的啊?”
他們到那那么久,也沒見草叢里有動靜啊,難不成那個女人在他們到了之前就一直藏在里面了?
鄭丞相一直在蹙眉思索著什么,聽了房陵縣令的話后緩緩點頭:“應該說她早在我的馬車側翻前就已經在那了。”
“什么?”岐州刺史和房陵縣令全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這……可為什么啊?”
鄭丞相:“她應該是想半路搭車,所以在路上放了一塊大石頭希望能攔住過往的車輛,在攔住后她便跑出來求救,卻未想到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雨,我的車夫未能在遠距離的時候看到路上的石頭,而在靠近后看見的時候也為時已晚了。
“而她見到我的馬車側翻無法行駛后,便打消了搭我的馬車一起離開的念頭,所以并未現身,而是一直藏在草叢里面。”
岐州刺史恍然大悟:“所以她在我們來了后忽然撲出來是因為看到了我們的馬車。”
鄭丞相點點頭。
房陵縣令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卻覺得那女人的做法有問題:“她想攔車那從草叢里面跑出來不就好了,車夫要是想幫她那肯定就拉著她了,結果她用石頭攔路,害的大人您的車翻到了路邊,為了自己不顧別人的死活!哪有這種人啊!”
岐州刺史:“可能是害怕被追上吧,畢竟那黑衣人速度太快了,咱們都沒看清他是怎么出現的,人就已經站在咱們面前了。”
房陵縣令也知道應該是這樣,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氣不打一處來,因為她一個人,險些害了他們所有人!
“不過……這女人是誰啊?我怎么好像聽到她喊了丞相大人?”房陵縣令忽然想到了當時那女人對鄭丞相說的話,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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