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者大大們好,本書不僅僅是寫四合院內的故事,同樣也有主角在那個年代弘揚中醫的故事,喜歡的請加一加書架,不喜歡的請點x,或者在這里噴作者也行,都會虛心接受,寫書不易,煩請不要在書評區留下差評,拜謝!
以下正文:
1958年,深秋,回京列車上。
老舊的車廂,擁擠的過道,隨著列車前進發出的哐當聲響,以及那時不時飄進鼻孔的腳臭味。
方別確定下來,自己的確是穿越了。
他原本剛進入一家中醫院實習,在連續一個月夜班之后忽然暈倒,再一睜眼就到了這具身體里了,接受記憶之后,方別也是知道了他現在的身份,軍醫轉業分配到了燕京紅星職工醫院工作。
至于家庭這一塊,原身也是燕京人,家里原先也是中醫世家,只不過家道中落,醫術沒學到多少,父母也離開人世,留下原身一人,只能參軍入伍。
就在這時候,車廂前門被打開,一股風猛的灌了進來,雖然有些寒冷,但卻讓車廂里那悶燥的味道散去不少,接著一名列車員走了進來,見到他后許多人都下意識的準備掏出車票。
只是列車員似乎并不是為了檢票,他扯著嗓子喊道:
“旅客同志們,現在前面車廂有旅客突發疾病昏迷過去,現在我們需要醫護幫忙,請問有這類職業嗎?”
一時間車內人的目光都盯在了列車員身上,前面車廂可是臥鋪,現在能坐上臥鋪的可不是一般人。
方別倒是沒想這么多,本就坐在前排的他靠的最近,聽見列車員的話之后,醫生的本能直接讓他站起了身。
“我是!”
列車員頓時臉色一喜,看向方別。
“您是醫生?那太好了,趕緊跟我過去吧。”
方別也不二話,拿起隨身行李就跟著列車員走進了臥鋪車廂。
一直走到盡頭,列車員拉開簾子,方別才看到一個身著中山裝的中年男人倒在床上,床邊上還站著一名滿臉焦急的年輕男人。
“徐秘書,醫生找到了。”列車員對著年輕男人說道。
徐秘書一看方別,有些詫異的說道:
“這么年輕?能行嗎?”
方別被人質疑倒是沒有開口解釋,對方雖然是臥鋪乘客,出行還帶著跟班,不用想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但正所謂醫不叩門,他救人又不是上趕著來的。
列車員這時候卻出言勸道:
“徐秘書,現在車上的廣播壞了,只能一個車廂一個車廂的去問,剛才那個車廂也就只有這位同志是醫生,現在情況緊急,就先讓他看看,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我再去后面車廂去問問。”
徐秘書看了眼昏迷的中年男人,又看了眼方別,最終還是開口說道:
“那麻煩您幫忙看看。”
方別本來也不想搭理這人,但醫生的職業素養還是讓他點了點頭。
接著方別便走到了中年男人身旁,查看了起來。
只見對方人中還有一道掐痕,估計是有人急救,但并沒有奏效,方別接著看去,對方面色晄白,呼吸存在,脈沉細,皮膚濕冷,方別試著叫了兩聲也沒反應。
結合癥狀,方別心中也大概明白中年男人的病因就是低血糖,低血糖并不是什么大問題,只需要補充糖分就能緩過去,但現在中年男人已經暈了過去,吃東西是吃不下了,而且現在又在火車上,也沒有輸液的條件,這樣拖下去,等下了火車估計中年男人不死也得留下后遺癥。
方別一邊查看男人的其他癥狀,一邊對著邊上的徐秘書說道:
“幫我把包袱打開,取下里面的銀針。”
徐秘書聞言連忙點頭,從方別包里取出銀針。
方別接過銀針一邊消毒,一邊已想好了施針穴位。
現在已是深秋,中年男人身上衣著較厚,手背與面部比較容易施針。
簡單消毒之后,方別提針先刺合谷穴,捻轉后出針,再針刺人中穴,又經過數次提插,中年男人呻吟一聲,終于是醒了過來。
徐秘書見狀終于松了口氣,臉上露出喜色:
“嘿,神了,你簡直神了!”
方別倒是沒表現得多么激動,只是問道:
“先別急著高興,有糖嗎?沒糖弄點吃的給他吃下去也行。”
徐秘書這會兒哪還敢對方別有半點懷疑,連忙點頭應道:
“我馬上去找。”
說罷徐秘書便往后面車廂跑去,找列車員去了。
現在針灸完畢,方別也就收拾起了銀針,剛把銀針放進包里,方別腦海中就響起了一道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