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樂了好一陣,直到感覺臉頰有些酸痛,他揉了揉兩側臉頰。
“誒,對了,方別你醫術這么好,給我瞧瞧有什么問題沒。”
許大茂說著就擼起袖子,想讓方別給他把脈。
方別也沒伸出手,只是看了一眼許大茂:
“你身體沒什么問題,就是要懂得節制,還有以后少跟傻柱打鬧,傷腎脈。”
許大茂一聽,有些不服氣。
“嗨,你這話說的,我那方面可厲害著呢。”
方別也就是提醒一句,許大茂不聽,那就不關方別的事情了。
畢竟就一頓烤鴨,兩張凳子,還算不上多大的人情。
他現在看似沒有問題,槍也能擊發,但打出的子彈卻沒有殺傷力,根本弄不出人命來。
許大茂一見方別不說話,還以為方別不信,他湊到方別身邊,壓低聲音說道:
“兄弟,你還別不信。我看你剛從部隊轉業,還沒嘗著女人的滋味吧?改天哥哥帶你去找找樂子,到時候咱們各叫一個娘們兒,一間房里,比比誰更厲害?”
方別:“……”
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許大茂了。
許大茂這貨是真不怕死啊?
現在建國才幾年,敢去干這事?被抓到了說不準就是一顆花生米,直接重新做人。
別哪天給上演一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許大茂見方別沉默,反而還來勁兒了。
“嘿,兄弟,看你這樣子,你該不會還是雛吧?你肯定是!不過你放心,我絕對給你整的好好的,到時候你一分錢都不用花,保管對方還得給你封個紅包嘞。”
“你也別覺著不好意思,這玩意嘛,都是人之常情。”
“就好比賈東旭那小子,秦淮茹自打跟了進了四合院,跟了他之后,這床單是見天洗一次,你說說這床單能是怎么濕的?”
說著,許大茂還用胳膊捅了捅方別。
“該不會是他們那么大倆人了,還尿床吧?哈哈哈。”
方別有些無語,他一時之間都分不清許大茂這貨的不孕不育究竟是給傻柱打的還是自己做的。
方別沒搭理許大茂,許大茂一個人說著也沒啥意思。
這會兒他也總算想起了今天的正事。
“對了,兄弟,現在話說回來了。”
“既然你都清楚咱們院兒里的彎彎繞繞,那有件事兒我可得提醒你一下,今天你在食堂落了易中海的面皮子。”
“現在就連你住的這兩間房子,雖然有不少人眼紅,但易中海早就欽定給賈家了,這結果被你搶了先,易中海和賈東旭指不定怎么出陰招對付你呢。”
許大茂沒了剛才的猥瑣勁兒,擺出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提醒起了方別。
其實不用許大茂提醒,方別也知道這件事絕對沒完。
不過方別既然敢住進來,自然是不怕易中海和賈東旭的。
而許大茂這會兒心里想著什么,無非就是想要拉他入伙,幫著一起對付易中海那一撥人,就他一個人,平時別說賈東旭了,就是傻柱都夠他喝一壺的了。
所以許大茂一見方別能跟易中海斗法,他這會兒心里可急了。
但許大茂就是一養不熟的餓狼,一直在你身旁盯著,在你虛弱的時候,他就會狠狠地給你來上一口。
跟許大茂相處,就只有一個方式那就是一直保持強勢的地位,讓他一直有求于你。
這樣許大茂才敢有什么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