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血液循環,反倒是涼了下去,這怎么讓人理解?
要是換個人,估計都得認為這是偽科學了。
元雅看著方別,一雙杏眼滿含驚訝。
“你竟然還會透天涼?”
方別之前哪里會這,他穿越前也是中醫師,對針灸也有研究,但是學校對中醫專業化了細分,有專門的針灸師,所以他對針灸也就僅限于一般程度罷了,別說透天涼,就連燒山火他也做不到。
但奈何系統給力,直接加持了二十年的經驗。
只是這一點方別也不可能如實告知,只能糊弄道:
“嗯,之前也不會,剛才突然有了氣感,所以就試了試,沒想到竟然水到渠成。”
盡管方別說的謙虛,但元雅還是被打擊到了。
她自問對中醫還是很有天賦的,但和方別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你......你才多大?”
方別老實回道:
“師父我今年二十二歲,家住南鑼鼓巷95號院,目前的家庭成員只有我一個。”
“少給我插科打諢。”
元雅嗔了方別一眼,深吸一口氣,語氣有些嚴肅,“現在讓你再施展一次你能有幾成的把握?”
“五成。”方別咧著嘴,伸出手掌,比劃了一番。
“到底多少?”元雅一看就知道方別在糊弄他,再次問道。
方別撇了撇嘴,“那.......就當是九成吧。”
元雅再次被方別給打擊到了,在房間里踱了好幾步。
“那你在我身上試試。”
說著元雅脫掉白大褂,就要卷起衣服。
方別瞄了一眼元雅那耦白細膩的后腰。
這哪兒成啊!
他連忙阻止道:
“師父您這好端端的扎什么針?趕緊把衣服穿好。”
說著方別還回頭看了一眼診室緊閉的房門。
還好剛才給患者扎針的時候,早把門關上了,這要是走光了,那還她師父不就虧大了。
元雅哪里想這么多,“怎么就不行了?”
這哪是行不行的問題,方別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這不是行不行的問題,您現在又沒病沒痛的,您讓我扎,也有很大可能沒那感覺。”
“再說了,現在錢委員他們還等著呢,這位大姐也要去藥房抓藥,您想體驗等有時間再說吧,我這么大個人又跑不了。”
方別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元雅也反應了過來,她剛才太過激動了,眼中帶著窘迫,臉上也掛上了一絲紅暈。
深吸一口氣之后,元雅才接著說道:
“那......那也行吧,有時間再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