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信不夠,還想要錦旗?”
方別笑了笑,“那當然,您看看這屋子里,您的錦旗可掛了不少,我這向師傅學習還有錯了?”
“整天就知道貧嘴。”元雅笑罵一句。
方別表情一肅,把在包里摸索了一陣,掏出一堆票據,正色道:
“師父,這里是一斤半豬肉票,十斤糧票和十塊錢。”
“干嘛?”元雅看了一眼方別。
方別解釋道:“剛才您不是都聽著嗎,孫院長給了三斤豬肉票,二十斤糧票跟二十塊錢。”
“我一個人也用不著這么多,就只留了一半,剩下的就給您了。”
“你自己收著,我用不著。”元雅搖頭。
方別回應道:“那可不行,您要是不收,您昨天給我那些東西,我可全給您還回去,就那火爐一個就能頂這些錢和票了。”
元雅審視了方別一眼,“等你能搬得動再說。”
得,方別眼看元雅的眼神就知道被鄙視了。
方別軍醫專業,身體素質比一般人強,但跟元雅比起來,還是有不小的差距。
“搬不動我就不知道請人?”
貧了一句嘴,方別臉色一肅,正兒八經的說道:
“行了師父,我的意思不是說火爐值多少錢,才給您的錢和票。”
“這些錢和票,是我拜您為師的束脩,現在也是條件有限,弄不了太正式,您就將就將就。”
說著,方別直接把錢和票往元雅面前一推,也不管她是什么反應,又繼續起了另一個話題。
“誒,對了,師父,我想起一件事兒,昨兒還忘了問您。”
“什么事?”元雅瞧了一眼方別。
方別接著問道:“我昨天跟孫院長去住院部那邊拿了床單,遇見了護士長林勝男。”
“然后呢?”元雅漫不經心的的問道。
方別繼續說道:“沒什么然后,就是感覺她跟您是不是有仇。”
“沒仇。”元雅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可這副模樣落在方別的眼里,卻看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元雅表現的越平淡,越說明兩人之間絕對發生了什么。
“哦,那沒事了,我就是隨口問問。”
方別說罷,頓了頓又繼續說了下去。
“林護士長昨天跟我說了,說她這兩天腰酸背痛的,讓我有空的時候過去給她做推拿。”
元雅想了想,回道:
“哦,那估計你做不成推拿。”
方別有些疑惑,“師父是您不想我去給她做推拿?”
“什么我不想?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元雅用著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方別。
方別更加疑惑了,“啊?那是什么情況。”
元雅卻沒解釋,直接朝著方別一揮手,“行了行了,你先過去給她把把脈就知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