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的功夫,傻柱就到了方別的門口。
“碰碰碰”傻柱心急之下,敲門的力度有些大。
“誰呀?急著投胎啊?”方別這會兒剛準備倒水泡腳,聽見動靜,也沒客氣。
方別把手中的燒水壺重新放回火爐,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何雨柱?這么晚了有什么事?”
傻柱被罵了一句,但也不敢發脾氣,堆著笑臉解釋道:
“方別兄弟,你別生氣,我妹妹她現在暈倒在床上,喊她也沒有反應,我想請你過去看看。”
說罷,傻柱又緊接了一句:
“你放心,該付多少醫藥費,我雙倍付給你。”
方別剛才就聽見傻柱的叫聲了,也知道是出什么事兒了。
但對于院子里發生的事兒,方別也不好奇,也就沒有出門圍觀。
這會兒傻柱上門,方別才知道出了什么事。
方別微微點頭。
到不是錢的事,治病救人本就是醫生的職責。
接著方別轉身拿起了隨身的包裹,里面裝的是銀針與一些醫用物品。
隨后便跟著傻柱來到了何雨水的房間。
一進門,這會兒已經點上了煤油燈。
方別借著亮光,只是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頭。
他原本還想著何雨水的情況并不嚴重,但現在看來,并不是這樣的。
方別走向何雨水的同時,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
現在距離傻柱喊人已經過去有一陣,這么嚴重的情況,不說先把他叫過來,至少也得立馬送醫院。
合著這群人來的挺早,接著沒起到半分作用。
這其中,傻柱本人的問題最大。
不過這些也不關方別的事,他本來就對這群禽獸沒抱太大的期望,能覺得他們能有多熱心,他來只是出于醫生的職責,治病救人。
方別也沒多說,開始檢查起了何雨水的情況。
方別先是把手搭在了何雨水的寸關尺上。
于此同時還使用望診,觀察起了何雨水的狀態。
何雨水呼吸十分低弱,伸手探到鼻尖才能感受到一絲絲氣流,雙目緊閉,臉色蒼白,不見半分血色。
四肢冰冷,身上的衣衫也都被冷汗浸透。
方別掰開開何雨水的嘴巴,一手拿煤油燈,查看舌苔,只見舌苔顏色很淡,沒有半分紅質。
他很快就完成了望診,現在何雨水處于昏迷,問診顯然是不能繼續下去了。
跳過這一步,就來到聞診,問診分為兩方面,一方面用聽覺來聽取病人的語言,呼吸和其他聲音的高低與清濁。
至于另一方面,則是用嗅覺來辨別口氣,病氣等諸多氣味。
方別微微靠近何雨水,用手輕扇,鼻子輕嗅。
傻柱看著這一幕,只是略微皺起了眉頭,并沒有多說什么。
而這時候,方別也完成了切脈。
何雨水的脈象沉細,所謂沉,乃沉而無力,至于細,則是血少,氣衰的表現。
綜上,方別也對何雨水的表現有了判斷。
見著方別收回手,傻柱連忙問道:
“方別兄弟,我妹妹這到底是咋了?”
描寫的比較細,有朋友能猜出這是什么情況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