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何雨水不認識方別,但聽著對話也知道了方別的名字。
現在她的聲音雖然還不大,但周圍人聽著都能分辨出她的聲音沒之前那么虛弱。
劉海中舔著個臉,笑著說道:
“方別,你可真是神醫啊,就這一副藥下去,何雨水就好了。”
閆埠貴也是拍手稱贊,“這叫效如桴鼓。”
“意思是說治療的效果像拿起鼓槌打鼓一樣,一敲就響,立竿見影!”
稱贊方別的同時,閆埠貴也炫耀著自己的學問。
現在何雨水的情況好轉,周圍人都對著方別一陣夸贊。
傻柱現在心情確實有些復雜,他慶幸的同時,又止不住的肉疼。
但是這服藥就花了他近三個月的工資。
效果要是再不好,他就真要吐口老血了。
不只是傻柱心疼,賈張氏站在屋外瞧著熱鬧,心中也有些肉疼。
她在心里陰惻惻的罵道:何雨水這丫頭,整個一賠錢貨。
一副藥用了那么多人參,那得花多少錢啊?
平時賈家沒少在傻柱手里拿好處,賈張氏也早就習慣了把,甚至于把傻柱的家產都看成了她家的一部分。
現在傻柱花了這么多錢給何雨水治病,賈張氏心里自然不舒服。
方別也沒功夫管這些人心里在想著什么,接著給傻柱叮囑道:
“現在人雖然脫離了危險,但后面還要注意調養,不宜勞累和再受到外部的刺激。”
傻柱連連點頭,保證道:
“放心,雨水是我妹妹,我指定會照顧好他。”
“希望如此。”方別也不多說,接著又給何雨水開了副四君子湯加減,遞給了傻柱。
“那副四味回陽飲你半夜的時候再煎一次,喂給何雨水喝,等明天再去拿新藥。”
傻柱連連點頭,接著打眼一看藥方,只見上面寫著的參字,整個人忍不住一顫。
但在看清前面寫的不是人,而是黨字,傻柱又松了一口氣。
還好,沒有接著用人參,不然他可負擔不起。
黨參雖然也不便宜,但比起人參來說,還是傻柱的承受范圍之內。
交代好了注意事項,現在也就沒方別什么事兒了。
他轉身便出了何雨水的房間,朝著自家走去。
這時候,許大茂卻湊了過來,捂著一只熊貓眼,用另一只好眼幽怨的看向方別。
“我說兄弟,剛才你也忒不地道了吧,咋就把我給賣了?”
“咱不是說好了,聯合起來嗎?”
方別看許大茂這滑稽的樣子,差點沒笑出聲,強忍著笑意,說道:
“唉,大茂,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
“我剛才還給你加油,尋思著你能把賈東旭給揍一頓。”
“結果誰能想到你戰斗力這么差,連賈東旭都打不過。”
許大茂被方別的話給架了起來,有些不服氣:
“誰說我打不過他?我......我那是沒準備好,你就一把給我推過去了。”
方別知道許大茂的實際戰斗力,全身上下也就剩下嘴硬了。
“得了吧,你看賈東旭那眼眶都黑成啥樣了?你自個兒也說過秦淮柔見天洗床單,就賈東旭那身子骨早就被掏空了。”
說道這里,方別又上下瞄了一眼許大茂,接著說道:
“你連他都打不過,該不會你也腎虛吧?”</p>